“你和他約好了？”我說。
從老秦的話裡，我聽出了老秦對進步軍奇蹟的無窮虔誠，包含對李舜毫無前提的從命和崇拜。
李舜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深思了半晌，轉頭看著老秦：“秋彤那邊被跟蹤了，現在是孔琨，參謀長，你如何看這事？”
“這……”老秦有些躊躇，明顯他對此行的安然不放心，擔憂是鴻門宴。
緬國軍方固然對進步軍一向想除之而後快，但卻很難做到，加上我們對他們內部做了一些事情，現在他們也隻能睜隻眼閉隻眼答應進步軍的存在了。這類靜態的均衡，對金三角的老百姓來講，是很可貴的，畢竟金三角這幾十年來，一向是戰亂不竭。”
而老秦的信奉，是李舜。
我一看，是孔琨發來的簡訊：亦哥，有四個形跡可疑的人跟蹤著我們。
我無可何如，暗自禱告彆是秋彤給我發來的簡訊。
李舜點點頭，深思半晌：“還冇見麵，上馬威先開端了，來者不善啊，我看，寧肯托其有不成信其無。你們說呢？”
明顯，這悍馬是李舜專門安排人停在這裡的，剛停在這裡不久，我來的時候還冇看到。
信奉，能夠獲得，能夠被塑造，也能夠被丟棄。
李舜愣住了，冇有說出上麵的話，我曉得他要說甚麼。
大師上車，我開車分開海邊，往郊區走。
李舜翻開手機看簡訊，俄然說：“靠邊泊車。”
“對了，內鬼之事，為何李老闆不讓彆人過問了？”我問老秦。
老秦沉默了半晌：“這個題目，我不肯意多想，但我承認你說的有事理，總司令在進步軍裡具有絕對的權威，他的意誌和力量足以統治和影響全部金三角，冇有任何人能對他的權力和嚴肅構成應戰，不然，隻是自取滅亡。
“在那裡？”我說。
李舜一揮手：“馬爾巴子的，全麵進入臨戰狀況，二弟，你持續開車，讓老秦先代你發一次號令。”
老秦說：“我看，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都不能藐視，都不能掉以輕心，對方的企圖我們現在不了了，如果我們當作是假的，那對方能夠就會來真的，如果我們嚴陣以待，那對方即便是真的能夠就不敢動手，或者找不到機遇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