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好嗎?”沉默好久以後,她說。

“是的!”

她停頓了下:“你再這麼凶,我就下了。”

冇有任何反應,我不曉得現在她看到我驀地冒出這句話是不是會嚇一跳,會不會是受了刺激。

“你是亦克?”秋彤看著我,神情彷彿愈發茫然,接著又喃喃冒出一句,“你真是亦克?”

我說:“好,你呢?”

我忙說:“不準走,你敢下,你走我看看?”

“知遇之恩?”

我靠,本來平總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在半真半假想挖人同時摸索我。

半晌,她終究回話了:“你瘋了。”

“我……我們不談這個話題,能夠嗎?我不想再談這個話題,疇昔的事情,就讓他疇昔,好嗎?”

我不想再逼迫她了:“好!”

我不曉得她是不是在笑,是不是有些高興了。

“你纔是孩子。”她說。

“我叫你出來你不出來,你這不就是不聽話嗎?”我憋出了一句。

我說:“這不是因為秋總在不在場的題目,即便秋總不在場,我也不會承諾的,我是必然要在發行公司乾下去的!”

“我曉得你就在這裡,我曉得你在我的氛圍裡,我曉得你在氛圍裡看著我,你給我出來出來出來出來出來……”我猖獗地敲擊鍵盤,打出一長串。

我被秋彤看得有些發毛,有些不安,不知秋彤在想甚麼。

“我冇逼你,是你在逼我,你也冇逼我,是你在逼你本身。”我苦澀地說著,有些語無倫次。

“為甚麼呢?”平總笑看我。

但是,我牢服膺得秋彤的話,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棍騙,假定她曉得我就是客客,假定她曉得我一向在導演這場騙局,那麼,我的結果是甚麼,我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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