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喝酒的最高境地呢,就是你曉得他是誰,而他已經不曉得你是誰。”孫棟愷又說。
“哦。”我看著孫棟愷,“哪八個字?”
“八十老者如頑童啊,我還不到八十呢,那我比頑童還要小啊!”老栗哈哈笑起來,接著拿起遙控器關了電視,看著我,“小子,如何這個時候想起我來了?”
不由被夏雨的話傳染了情感,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生命的最高境地是……哭著來笑著走!”孫棟愷說。
“嗬嗬。”我笑起來。
“嗬嗬,這個我真不曉得。”我說。
和孫棟愷吃過飯,出來以後,我給老栗打電話。
我看了一眼電視,暈,老栗看的是少兒台,正在放海綿寶寶。
“一把年級了,看動畫片,你真行啊!”我說。
“精煉!”我說。
細細揣摩孫棟愷的話,還真的有幾分事理。
我承諾著站起來走到電話機前,拿起話筒放到耳邊。
“我看你也是個不倒翁!”我說。
“為甚麼?”我不平氣地說。
“來找我,實在就是想和我一起分享這好玩的事情的吧?”
“本身一小我在家看電視呢。”老栗說。
還冇開端發言,話筒裡先傳來一聲熟諳的歡叫:“嘎嘎――”
“我不懂你這話的意義!”我說:“甚麼彆人,彆人能抓住甚麼機遇?這事就我抓住了機遇,其他的,冇有機遇了,抓甚麼抓啊!”
“哦,是如許啊。”老栗嗬嗬笑起來,“冇想到出瞭如許的事,冇想到你小子竟然另有被人打劫的汗青,冇想到小秋被人暗害了,冇想到你抓住了這個機遇來個了一箭雙鵰。”
“在那裡啊?”我說。
我想了想說:“我想,名譽的最高境地應當是:你已闊彆江湖,江湖還在傳說你!”
“嗯,很對!”我說。
“老栗!”
“嗯。”老栗點點頭,“起首,我要對你提出表揚,腦袋瓜子好使了,會主動打擊了,會將優勢變成上風了,會操縱機會了,進步很快。”
“嗯,那就好!”曹莉又笑了下,然後回身走了。
“無可奉告,本身歸去揣摩!”老栗乾脆地說。
或許,這纔是人生的最高境地,修行的最高境地。
老栗寬大地笑笑:“那就是我杞人憂天多餘擔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