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雅一聽,呼吸聲發顫,有些炎熱地哼道:“人家現在就想要,你壞死了,不能過來,還逗人家……好癢啊……”
一見王大根要走,華晨也不會多留,從速道:“阿姨,我就坐大根哥的順風車走,一會兒還得跟各村的村長開個通氣會,就不打攪了!”
“甚麼事啊,這麼端莊,人家這時候就想不端莊呢!”譚雅的聲音在電話裡軟綿綿的,一字一句都在挑逗著王大根。
此人前腳纔剛出了門,何悠的臉一下子就黑了起來,瞪著關長空道:“你誠懇講,剛纔跟大根說甚麼了,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如何說走就走?”
王大根也是這個意義,幾條路罷了,充其量也就幾百萬,這坑得填,就算是為了將來的生長吧。
“關長空,你說的是人話嗎?”何悠臉一黑,扯著嗓子喊道:“你忘了欣兒的病是誰治好的嗎?你現在說這些話臉紅不?你想想,王大根管我們要過甚麼,你又給過他甚麼?左至悅剛纔過來的時候,你如何不說怕影響不好?前次大根受傷這事兒這麼嚴峻,你竟然瞞著欣兒瞞著我,我不吭聲你就當我不曉得,你跟我說說,你到底安的是甚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