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的天兒,硬是弄出一身的汗水,濕了大片,文雯把臉上濕答答的給抹勻了,衝王大根喘道:“你真是壞死了!”
“這個不好吧,我又冇為養殖基地做甚麼事,相反還是一再幫我,我如何能拿一成的股分啊,這不占你便宜嗎?”王大根不美意義地笑道。
王大根超緊點頭否定道:“我纔沒這麼無恥呢?就是想問一下,村兒裡那幾十畝的堰塘能不能養螃蟹啊?”
“哎呀,小文啊,你可接電話了,你如何了,哪兒不舒暢嗎,怎和以喘得這麼短長呢?”
“就這幾天啊!”文雯眨了眨眼,笑道:“如果不是因為這事,人家哪會急著去找你啊,虧了人家這麼掛著你,你倒好,到處遊山玩水,早就把人家拋到九宵雲外去了。”
“喂……喂……文總啊,我項達啊,哎呀……喂……喂,文總啊,你聽得見嗎?”
“這麼看著我乾甚麼?”見王大根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本身文雯有些不美意義地說道:“你不會還想從這些收益當中抽成吧?”
王大根一下停了手,想起閒事兒來道:“我正要跟你說呢,前陣子我收買了一家酒廠,酒糟早已經封存了很多,你要的話我能夠全數拉過來,隻不過出產出來的飼料是不是把我需求的配額管夠啊,我阿誰小作坊完整不敷用,我也不籌算擴大範圍,畢竟以環保為主,出產加工這類事還是交給專業的來,你說是吧?”
王大根一想到這兒,有些衝動地問道:“那甚麼時候能夠投放蟹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