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根嘿嘿一笑,從隨身帶的包裡取出九雲星毫來,一邊消毒一邊道:“叔叔,我不是甚麼大夫,我隻是個攝生師罷了,明天也不是給你治病,隻不過是調度身材,你不消有任何壓力!”
“爸……”
蔣重兩眼一瞪,虎目高低打量了王大根一番,俄然笑了起來:“晴晴說你有兩把刷子,我本來還不信,聽你現在這麼一名話,我倒感覺你有點短長了,就憑你剛纔摁那麼兩下子,就能曉得這麼多?”
施針?盧大夫倒是傳聞過一些醫術高超的中醫的確有這類本領,但是王大根纔多大,他如何能夠有這麼深的道行呢?固然表示思疑,但是王大根剛纔的表示已經充足冷傲,讓盧大夫不敢等閒地質疑他。
“老蔣……”
聽蔣重這麼一說,連專家級的盧大夫也目不轉睛地盯著王大根,想聽聽他接下來如何說。
當統統籌辦事情做好以後,王大根目光如炬,撚鍼直刺而下,不一會兒,就在以啞門為中間的幾大穴位刺入星毫,共同點穴術,以元氣行鍼。
蔣重的手悄悄抖了一下,麵色沉凝,不止一次想喝斥王大根胡說八道危言聳聽,但是又不得不承認王大根說的都是對的。蔣重眉頭舒展、放鬆,來回幾次以後,腮幫子脹了兩下後,終因而忍不住地問道:“小王,我還能活多久?”
“哈哈……”
現在聽王大根這麼一說,他才曉得題目比他設想中更嚴峻了。
“行了行了,我還想多活幾年,甚麼開顱手術就彆提了,滲人得很!”蔣重笑著擺了擺手,誰都曉得他連死都不怕,如何會怕一台手術,他隻是擔憂本身死得不明不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