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個多小時,肖雨才喘了一口大氣,滿身高低的毛孔都像完整翻開了一樣,舒爽地舔舔嘴唇,擦了擦,倒在王大根的懷裡,悄悄挑弄著瀉了氣的大根,嗔道:“早曉得你這犢子比牛還壯,姐早就忍不住奉上門了,你這傢夥是吃甚麼長大的啊!”
金頭這傢夥本來固然是個地痞,但也算是個老司機了,諳練地來到這輛貨車前,發動機機油尺看看機油充不充沛,再看了看水箱的防凍液,然後才上車,翻開燃燒開關,直到肯定油箱裡另有一小格的油,這才放心一下策動了起來,打了氣熱了車,轟著油門就朝通衢上開了出來。
感遭到那驚人的弧度時,肖雨內心顫得不可,連呼吸都變得吸促,深深地吸了兩口氣,一手抓著王大根,一手探入那敏感的地帶哼道:“犢子,彆跟姐客氣,把勁兒都使出來,彆省力量!”
聽金頭這麼一說,王大根心想,不會有這麼巧的事吧?
王大根嘿嘿一笑道:“肖姐,我是個農夫,農夫乾甚麼最短長?當然是耕地嘛,如何樣,明天你這塊地還鬆快嗎?”
看著王大根把東西收了起來,肖雨另有點小失落,將那花邊扯正了,兩三下把本身清算了一番,嗔道:“你這犢子真是害人,跟你弄一次,其彆人哪還進得了老孃的身啊,今後怕是連姑息一下的慾望都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