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啊,老是這麼限量也不是個彆例,你說如果這停業額再增加一倍,不消年底,我們就能開一家分店了吧,誰會嫌錢多啊?”向婷從王大根手裡搶過那根才撲滅不久的煙抽了一口,又還給了王大根。
薛明美吼了一嗓子,統統人一下子都消停了,拚了命地往貨車上搬貨。
王大根對她來講,這一刻顯得非常的貴重,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幾經摺騰,向婷把王大根往椅子上一推,花邊撩到半邊就坐在了王大根的身上。
“笑甚麼笑,這個月錢給你們發多了是吧,再特麼笑,下個月扣錢!”
“喲,明天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你這個大忙人竟然有工夫來找我?”向婷靠在櫃檯邊,衝王大根微微一笑。
“死傢夥,本來該你感謝我的,倒像是我欠了你一個大情麵!”向婷嘴上這麼說,實在內心曉得如果不是王大根,她已經對峙不了兩個月。向魚頭的奇異之處就在於她碰到王大根的那天起。
“誰曉得你做的好不好吃!”薛明美冇好氣地說道:“那,你要的糠、麥麩子……亂七八糟的有三千多斤吧,要不是我行動快,人家老闆都籌辦拿去措置了。我就搞不懂了,這些玩意兒現在連打穀站的老闆都不要了,頂多被人收去餵豬,你要這麼多東西來做甚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