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冇嚇著你吧,張山就是個煞逼,他再敢來煩你,我削他!”華晨那是有眼力勁兒的人,一眼就看出她跟王大根的乾係不普通,這不得馬屁拍順溜了。
黎嬌站了起來,從張山的手裡拿過那過分酒器,內裡裝得滿滿的,半斤的模樣,媚笑一聲道:“張先生,我這裡另有客人,明天就不作陪了,乾了這杯酒,算是我向你告罪吧!”
華晨一腳踹在張山的屁股上,叫道:“誰特麼要你宴客了,就你有錢是吧,給老子滾!”
王大根的內心正哼哼著呢,門俄然就被推開了。
“小王啊,現在就曉得護著姐了?”黎嬌內心甜甜地靠在王大根的身上,細聲軟語地問了一句。王大根剛纔霸氣的模樣讓她心中一動。這麼多年來,這些個臭男人就曉得占她的便宜,還向來冇有誰像這犢子似的護著她,這類感受讓她又是打動又是鎮靜。
被稱作張先生的男人一把將田翠茗悄悄地推在一旁,嘲笑道:“小田,你先在中間看著,我就是想瞧瞧誰特麼的不長眼,敢把黎經理給霸著,這江雲市是不是特麼的變了天,另有人敢不給我張山麵子的。”
這時,包間裡死普通的溫馨,包適黎嬌、田翠茗在內的統統人都嚇傻了吧,敢這麼跟張山說話的人,是不是冇死過啊?
“小子,你剛纔說甚麼,我特麼冇聽清,有種再說一遍!”張山一手攔開黎嬌,把耳朵伸到王大根的麵前,誇大地問了一句。
那張山捱了一巴掌,雙眼驚駭地看著華晨,顫聲道:“華少……華少,對不起,我不曉得是你,也不曉得這位……是你的朋友,對不起,我錯了,我真錯了!”
黎嬌瞥了一眼田翠茗,剛纔在牛總的包間裡給她一個上馬威,冇想到這會兒頓時就唱起了對台戲,一點收斂的意義都冇有,正一臉看戲的神采地打量著黎嬌,看你如何跟王大根解釋,又看你如何下台!
隻見張山手裡提著一個分酒器,三兩步地搖到黎嬌的麵前道:“黎經理,架子可真夠大的啊,這三番兩次地要見你,你都說冇空,本來在這兒啊,如何,不籌算陪我喝兩杯嗎?”
王大淡然地笑了笑道:“我隻曉得誰也不能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誰都不可!”
“張先生,張先生,都說了黎經理有客人……我們回包間吧,好嗎?”
這類人王大根見很多了,實在是冇把他放在眼裡,從黎嬌手裡拿過那分酒器,嘩地一聲潑了張山一臉的酒,然後嘿嘿一笑道:“我說,喝尼瑪個逼,聽清了嗎?我再說一遍,喝尼瑪個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