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嚇得滿身顫栗,手裡的剔刀也抖個不斷。王大根從他的手裡接過剔刀,按著他的頭,笑道:“你不是金頭嗎,我明天讓你變禿頂,好好坐著彆動,不然出血了就不怪我了。”
說著,哧溜一刀直接在他的頭上正中剔了一刀,一條潔淨的馬路就這呈現了。
這話才說出口,王大根又是一巴掌,直接在他的臉上抽出五指血指印,這時,前麵幾個地痞,怪叫著朝王大根衝了過來,成果才一近身,就看到王大根手指連點在他們的身上,幾個地痞一下僵在原地,除了眸子子,滿身高低哪兒哪兒都不能動了。
小蓮一叉腰,白眼連翻,冷冷地嘲笑著王大根,“磕,用力磕啊,我要聽著你響。”
一腳急刹車,兩人都是一震,姚麗從那丟恰當中一下復甦過來,滿臉潮紅還冇來得及散去,鮮豔如花,看得王大根心中狂跳,實在是太撩人了。
聽到王大根這麼露骨的一句話,姚麗輕咬了王大根一口,喘道:“你這傢夥看著誠懇,冇想到嘴這冇滑,壞死了。現在如何辦,必定是阿誰甚麼小蓮帶他男朋友過來找費事了,要不要報警啊?”
金頭手裡拿著剔刀,指著王大根,咧嘴笑道:“小子,你很吊啊,知不曉得小蓮是我金頭的女朋友,你這麼做讓我很難堪啊!”
轉椅上的男人二十多歲,外號金頭,在往前麵走的那一代城鄉連絡部那是混得很不錯的,常常在黌舍內裡搶門生的錢,搶買菜老太太的錢,搶本身父母的錢,牛逼得很,他身邊的這幾個兄弟也是非常猛的,常常痛扁初中生,痛扁高中生,還在黌舍收庇護費,真是能人所不能。
這麼簡樸的挑逗,讓王大根的內心直呼受不了,幸虧那天跟嫂子開了個頭,卸了壓,再也不像一顆隨時都會爆的雷。
王大根然然冇客氣,指間牽絲,高低滑動,摸索著那敏感的穴位,任那元氣周而複始地流轉著,令姚麗身材擰動著,顫抖著,連每一個毛孔都開端在放聲高呼著本身的訴求,披髮著誘人的氣味。
“好好好!”金頭儘是承諾著,然後對王大根說道:“你欺負我女朋友,總得賠罪報歉吧,如許吧,跟我女朋友跪著磕十個響頭,這事就這麼算了!”
金頭摸了摸本身的一頭黃毛,嘿嘿一笑道:“老闆還挺懂事的嘛,大師都不輕易,做買賣嘛,求財不求氣,你們既然把我女朋友開了,那就賠點錢吧,就一萬塊吧,我要得也未幾。”
報警?開甚麼打趣,王大根抄手將姚麗一把抱起來,現悄悄地放在沙發,頂著頂高高的帳篷,伸了個懶腰,嘿嘿笑道:“我去看看來了個甚麼級彆的大哥!”說著拉開門就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