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英竹不甘孤單地瞪了王大根一眼,哼道:“冇卵用的犢子……”罵了一聲,扭著那又大又翹的屁股走出了院子,看得王大根直想往上懟,這是受不鳥!

嫂子真是知心啊,一句話就弄得大根有點腫脹,挑起了一片六合,看得林英竹的內心更加浪蕩了。

楊嬸子趴在床上,一張儘是皺紋的臉上如何地也擠不出一張舒坦的笑容。

聽到這麼大膽的一句話,王大根差點冇找個地縫給鑽出來,不過這酥軟的聲音聽起來還真是過癮,紅著臉衝回身順手提下一條大褲衩子套了上去,不美意義地說道:“英竹嫂子,來瞭如何也不說話啊,你看我……這個模樣不是莽撞了嗎?”

姑息一身的臭汗,王大根直接去了蒸酒房,中間五十斤一個的白塑料桶拿出三個來,把缸子裡的酒灌滿了三大桶,封裝好了,未幾很多剛好一百五十斤。

“嫂子,你彆逗我了,內裡的人聽到了,弄不好又得嚼舌根子了,我一個光棍兒冇啥,就怕對你影響不好!”王大根說著從速進屋去找了件二傻子的衣服穿了起來,刹時跟個雖大戲的一樣,隻能把袖子挽起來,褲腿兒也給抹了起來。

林英竹嫁過來有十年,守了八年的寡,能像她如許不再醮,每天把婆婆服侍得舒舒暢服的媳婦真的很少見,內裡不曉得多少人惦記取她,整天冇事兒就爬牆頭,想跟她有點甚麼。特彆是那些單身漢,總想找個機遇能把她給取了,那就真是賺了。

能讓楊嬸子有個好聲氣,王大根實在也挺不測的,咿呀一聲,推開這老舊的房門,王大根邁過門檻走了出來,陰暗的房間裡披髮著跌打酒跟紅花油異化的怪味,王大根揉了兩下鼻子,這味兒可夠辣眼睛的。

王大根正籌辦晾衣服的時候,才發明門口不曉得甚麼時候早就站了小我,紅著臉,大口地喘著氣,那飽滿的胸口誇大地起伏著,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一絲不掛的王大根。

“嫂子一個孀婦怕啥,冇傳聞孀婦門前事非多嗎,嫂子不怕!”

“是大根啊,快出去吧,老嬸子腰痛,不便利接待你,出去坐,快出去坐!”

王大根多看了兩眼,嘿嘿一笑,兔子的精力還真是暢旺啊,不平都不可。

聽到這有點衰弱的聲音,王大根跟林英竹都有點難堪,都如許兒了,罵起人來一點兒也不留嘴啊。

王大根的鎮靜讓林英竹大笑了起來,成心機地瞅著他,軟聲挑逗道:“根兒啊,慌甚麼,嫂子就多看了兩眼,看你被嚇得,還怕嫂子咬你啊?當初你不是也喜好看嫂子嗎,如何,要不要嫂子現在脫了衣裳讓你再看返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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