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開端,聶采就閃現出這幅海量的模樣的話,就算給沈霜十個膽量,估計也不敢找他拚酒,不過在聶采高深的演技下,終究沈霜還是上了鉤,主動想要找聶采拚酒,這可真是自作自受了!
聶采咕嘟咕嘟地把兩瓶酒都喝完,一抹嘴角,嘿嘿地說道:“這點酒算甚麼,當年我在省台拉告白,都是五六瓶的灌,這才三瓶不到,小意義了!”
看著沈霜這幅模樣,張子萌低聲地說著,臉上帶著一絲笑容。
聶采酒量明顯這麼好,剛纔鐘副市長在的時候,隻是隨便的敬酒,底子是不成能醉成那樣的。
說話的時候,聶采再也冇有剛纔那副迷含混糊的模樣了,而是精力抖擻,彷彿一點酒都冇有喝過普通。
看到這裡,聶采也隻好攤了攤手,說道:“我剛纔提示你了,但你冇聽到,記得那瓶瓶裝水裡裝的不是水,而是酒,也不曉得是哪小我賴酒悄悄倒在內裡的……”
她心一狠,不由一咬牙,重新倒滿了酒。
看到沈霜拿著礦泉水瓶子往衛生間裡飛奔的時候,他就曉得沈霜要乾甚麼了,心中一動,直接用次元儲物組件的隔空移物把內裡的水換成了酒。
“彆解釋了,喝,我都喝了,你不喝還是男人嗎?”
就在剛纔,她還擔憂聶采要被這個女人灌倒,冇想到環境卻俄然產生了竄改,本來聶采一向在裝醉,這是在坑沈霜呢!
本來聶采就喝了很多的酒了,再這麼一頓猛灌,竟然還冇有完整醉倒,看來這個聶采的酒量也算是非常驚人了。
喝完這兩杯酒,聶采看起來已經癱在坐位上了,但卻還儲存著一絲神智,冇有完整醉倒。
終究撐不住了吧?讓你敢灌我!
聶采倒也豪放,直接把兩杯酒給乾了,喝得一點不剩,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嘿嘿地說道:“如何樣,喝完了吧,夠男人吧?”
剛纔聶采灌了一次元空間的酒,恰好送給沈霜,玩這類小把戲對於他來講輕而易舉。
聶采豪放地一笑,此次乾脆不消酒杯了,而是雙手各抓起桌子上的一瓶酒,相互一碰,碰掉了瓶蓋,直接往嘴裡倒。
這杯酒下肚,沈霜的神采當即就不一樣了,捂著嘴巴,彷彿有些噁心,眉頭也緊緊地皺了起來。
這丫絕對是裝的,想要少喝點酒,真是太奸刁了!
聽到這句話,沈霜麵前一黑,不由氣急攻心,再加上酒意上湧,讓她哇的一聲,差點要吐了出來!
“自作自受,大快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