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趙?是不是你?”柳青岸的聲音給我嚇了一跳,現在才五點多,本來我覺得柳至公子如何也得一兩分鐘後才氣接我的電話。哪成想,電話剛響他就接了,並且聲音另有些惶急,讓我想起了柳晨風被挾製的那一次。
我冇有傻到給燕輕眉打電話,如果她這時正在季世教的人在一起,這個電話弄不好會讓她冇命的,以是,我直接撥出了宋翻雲的號碼。
這半個月裡,我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老鼠晚,並且還纏著大姐教我這教我那,弄得大姐也在俱樂部裡住了幾天。我和大姐的事情熱忱也傳染了趙飛旗,他也從家裡搬來了俱樂部,搞得我都感覺有點不美意義了。對了,說句題外話,小旗和linda的婚期已經定下來了,現在linda在家裡非常勤奮,老媽本想照顧她這個妊婦,冇想到反被她照顧了。至於獸哥,我可冇表情去見他,我奉告linda如果再見到獸哥,就說我現在已經保下linda她了。
從身上摸出一支菸點上,看著麵前那夢幻般的煙雲,我有點明白了。女人,還是女人,我現在身邊固然有兩個女人,但是現在卻冇有一個在身邊陪我。方容和燕輕眉之間的事我一向都在躲避著,精確地說是在迴避,燕輕眉是我所愛,方容亦我所愛,我底子冇法在這兩小我中間做出挑選。偶然候我會很喜好方容的和順,但偶然候又會為燕輕眉的剛毅和睿智所傾倒,真是魚和熊掌冇法兼得。
臥底就是這個模樣的,為了不惹人懷疑,儘量不會和彆人聯絡。燕輕眉作為一個極專業的差人,在這方麵應當做的不會差。人就是如許,我的內心固然如許想,但是手還是不聽使喚的取出了手機。
“甚麼?”我頓時驚了一下,並且內心模糊的有了一種不好的感受。
掛斷電話以後,我幾近是摸索著來到沙發旁,一屁股就坐了下去。燕輕眉好久冇和警局聯絡了,柳晨風又再次翹家,有點像偶合,又有點不像。中國有一句話,叫“體貼則亂”,特彆是燕輕眉,當初我就分歧意她去,但是脾氣固執的她還是去了,並且現在另有這類事,讓我不去亂想是不成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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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t,早就說不可了,孃的,都是阿誰高玉罡,如果此次小眉有甚麼事,我非拆了他的骨頭不成。”我悄悄地罵了一句後,拿起手機又撥通了柳青岸的電話。
“趙經理?”宋翻雲在迷含混糊地嘟囔聲中立即復甦了,他冇有想到我會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之前宋翻雲叫我趙先生,現在他能夠是曉得我做經理了,很天然地就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