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田海山的賞識?這是如何回事?”
劉旭也和田海上杠上了,不管這個老捕頭是甚麼企圖,讓他分開剿匪大營是千萬不成能的,他還希冀通過剿匪獲得名譽乃至是民氣呢!
營帳以內。
但是劉旭臉上的笑意穩定,更冇有半點懼色,彆人怕田海山,但是劉旭卻不怕。他手中有莽牛山馬匪與縣裡權貴勾搭的證據,一旦將這件事抖出去,那些權貴以及在坐的這位田海山,名聲將會變得更臭!
他的話還冇說完,田海山就接上了:“苟利國度存亡以,豈因禍福避趨之!這句話說的好!說的標緻!可就算你能剿得了莽牛山上的匪,但你能剿除楚陽縣的匪麼!!!”
“大……不對,田海山,你個皓首匹夫、蒼髯老賊,不要覺得假裝一副老好人的模樣,我劉旭就會上你的當!你既然能當上剿匪軍的統領,必定與那些馬匪也有見不得人的活動!說白了,你田海山不過就是楚陽縣權貴們養的一條老狗!”
如果換做其他的人,麵對如許的田海山必定早就雙腿發軟了。
“楚陽縣的匪……我也剿!”劉旭毫不逞強,直接‘大義凜然’的吼了出來。
但是,田海山卻冇有半點動靜。
“劉大郎,既然你已經曉得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活動,那麼還是請你速速分開楚陽縣吧。”田海山俄然正色說道。
“大人的話……是甚麼意義?”劉旭摸索的問了一下。
劉旭怒了,他直接破口痛罵起來,那些不堪的詞彙擲地有聲,劉旭更是直接指起了田海山的鼻子。
劉旭也毫不害怕,他挺著胸膛,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看著田海山。
此時,劉旭緊緊的盯著田海山,如果他猜得不錯的話,下一刻田海山就要對他脫手了!
劉旭微微眯眼、冇有接話,他也不曉得此時這個田海山葫蘆裡賣的是甚麼藥。
“哼!劉旭,老夫這是在問你話,你竟然跟老夫饒舌?”田海山眉毛一豎,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頓時披髮了出來。
“這下你總該怒了吧,來吧,向我開炮!”
“劉旭,你可曉得我楚陽縣的真正民情?”田海山俄然問了這麼一個題目。
田海山大刀闊斧的坐在長官上,一雙鷹眼不動聲響的盯著劉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