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將聞言,齊稱:“吾等聞‘君不正則臣投本國’,今主上輕賢重色,目睹昏亂,不若反出朝歌,自守一國,上能夠保宗社,下可保一家。”
蕭瀾笑的凶險,當即拿動手中的落寶款項,隨便在山穀中開了個洞府,入內煉化起來,這玩意兒霸道不凡,管你是甚麼寶貝,隻如果不是兵器,都能落下,當然,修為也是一個首要的構成成分。總而言之,隻要有了這件寶貝,就即是具有了無窮無儘的寶貝!
至於假扮準提,一來是為了袒護身份,二來,也是故意弄臭準提的名聲,畢竟如果蕭曹二人今後明白過來,必然也會將罪名蓋在準提頭上!
崇侯虎收攏殘兵自安營不提,隻不過那蘇護倒是隻是稍作休整,便趁夜劫營,再斬大將孫子羽。那崇侯虎父子見他英勇,不敢力敵,當下敗走,卻在此時,斜刺裡又有一隊雄師殺出。隻見為首之人束髮金冠,金抹額,雙搖兩根雉尾,大紅袍,金鎖甲,銀合馬,畫杆戟,麵如滿月,脣若塗硃,恰是蘇護之子蘇全忠。那崇侯虎父子此時真是欲哭無淚,當下也隻能在此敗走,待終究擺脫追兵,點驗兵馬,五萬人馬隻餘五千不到。
費仲上奏道:“冀州乃北伯侯崇侯虎部屬,可命北伯侯撻伐。”
且不說武夷山的蕭升、曹寶二人如何感激準提道人,更是如何的仇恨燃燈,蕭瀾所化的那道人在轉眼之間,已經飛出了千裡以外,落在了一個山穀當中,流光閃動之間,顯出了本身的原身。
退朝以後,邪氣再次入侵,紂王找來費仲和尤渾二人再次商討。費仲二人不肯放過此次機遇,便對紂霸道:“臣剋日聽聞那冀州侯蘇護有一女,豔色天姿,幽閒淑性,若選進宮幃,陪侍擺佈,堪任役使。何況隻選他一人之女,又不驚擾天下百姓,料眾臣當不會再反對。”紂王聽其所言,不覺龍顏大悅,“卿所言極是!”隨即命人傳見那冀州侯蘇護。
此時蘇護正在大怒之下,一聞此言,不覺性起,竟不思惟,便道:“大丈夫做事當明顯白白。”當下喝令擺佈:“取文房四寶來,我要題詩在午門牆上,以表我永不朝商之意。”
蘇護冷然道:“明天子無道,輕賢重色,不考慮留意國本;聽讒佞之言,強納臣子之女為妃,荒淫酒色,不久天下必亂。”
蘇護聽言,正色道:“陛下宮中。上有後妃,下至嬪禦,不啻數千。明麗嬌媚,如何不敷以悅王之耳目?現在陛下聽擺佈阿諛之言。欲陷陛下於不義。何況臣女蒲柳之姿,素不諳禮度,德色俱無足取。還望陛下留意國事,速斬此進讒言之小人,使天下後代知陛下正心修身。納言聽諫,非好色之君,豈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