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萬的雄師在短短時候以內就完整叛變崩潰了,袁紹失神的看著麵前的亂局,以及不受節製的亂軍,現在,他身邊還剩下的,不過三五千人,但是,即便這些人多數是他的親信,職員一樣也在急劇減少。
靈敏的發覺到袁紹話語中一絲不滿,田豐昂首,有些迷惑的看了看袁紹,隨即將心中的疑慮撤銷,這個時候,可不是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時候,口中沉聲應道:“顏良率五萬雄師出城破敵,已有三日之久,卻無半點訊息通報而回,隻怕仍然是凶多吉少了。”
官道上,數十萬承平賊雄師正在緩慢進步,火線就是鄴城,冀州的最後要塞,隻要將堡壘攻破,便是勝負分定的時候。
沮授沉聲道:“現在承平賊強勢壓境,當務之急,我們搶先思慮退路。”
“兩天前,鞠義行聲東擊西之策,明著讓顏良陣前應戰惡來,卻派人從火線偷襲我軍的前鋒大營,未曾想,被徐盛和鄧艾兩人看破,提早設下埋伏,令其大敗!”蕭瀾笑著說道:“昨日兩軍於陣前又是一場大戰,顏良重傷被俘,鞠義大敗,已經被徐盛困在了一處山穀當中。”
“不消。”蕭瀾淡然道:“以徐盛和鄧艾的能為再加上惡來的戰力,鞠義固然不凡,但既然被困,便也翻不出甚麼大浪來,目前我們首要之事,便是拿下鄴城!”
“甚麼?!”這一次,袁紹真的是坐不住了,冀州官軍連番敗北,士氣早已幾近於無,若然再無糧草,更是雪上加霜,對此時現在已經內焦外困的袁紹來講,絕對算得上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退路?”袁紹冷冷的看著沮授,口中冷然出聲道:“笑話,此處乃是鄴城,冀州的最後要塞,你讓我退,還能退往哪兒?再者,失了冀州,我等豈不讓天下人嘲笑,又將我袁家四世三公之名置於何地?”
“甚麼?!”袁紹聞言,不由為之神采大變,顏良但是他身邊最頂級的兩員大將之一,再加上五萬雄師,一朝失落,對於鄴城來講,幾近是致命的打擊。
“告訴全軍,先不急著攻城,著令各部人馬,遵循各自方位,節製鄴城潰軍。”蕭瀾沉聲開口,言語之間,透著一股難以言說的嚴肅,這些潰軍跟著袁紹的滅亡,能夠會成為流民,但更大的能夠倒是占山為王、為禍鄉裡,現在冀州即將成為本身的領地,他天然不但願本身麾下的百姓蒙受這般的池魚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