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李平本來就對嚴顏看不紮眼,現在見嚴顏竟敢禁止本身,當即神采一沉,怒喝道:“嚴顏老兒!你本身怯懦怕事,就不要扳連我?所謂承平賊,充其量不過就是一群拿著兵器的農夫罷了,人數再多,又有何可懼?況他們初來乍到,恰是力虛體弱之時,我們不出關迎戰,豈不是要錯過戰機?”
甘寧卻自一聲嘲笑,眼中閃動而過一抹寒光,直令李平感受心中有一種莫名的驚駭感在滿身伸展開來!
“不可!”聞言見狀,嚴顏當即便是忍不住的為之大驚失容,口中連聲禁止道:“承平賊囊括天下,可見非同普通,何況賊甲士多勢眾,我等受命鎮守巴郡,任務嚴峻,冒然出戰,萬一丟了巴郡,另有何顏麵去見主公?”
“這……”李平稍作躊躇以後,畢竟還是退了一步,口中冷哼道:“也罷,你要跟就跟,但我警告你,可千萬彆壞了我的功德,不然休怪我來日在賈大人麵前好好告你一狀,到時候自有你受的!”
不過,說到底,嚴顏畢竟還是本身的下屬,哪怕本身有賈龍撐腰,如果真的對上了,本身可並不占上風,以是,不得已,他也隻好退了一步。
甘寧口中一聲冷哼,翻手之間,提刀在手,戰氣刹時發作,頃刻囊括風雲為之變色,刀鋒橫陳,劃開虛空溝壑,徑直擋在了身前。
這已經是嚴顏最後的底線了,如果李平還是不肯承諾,那嚴顏也隻要冒著獲咎賈龍的風險,強行勸止李平了。畢竟,獲咎賈龍和丟了巴郡之間比擬。明顯是後者的罪惡來的要更大一些。
李平傾儘儘力一刀劈斬而落,誓要將甘寧一刀斬殺,但劈落的刀鋒卻被甘寧橫刀擋住,明顯間隔甘寧頭顱隻剩下幾寸之距,但不管李平如何搏命發力,卻始終冇法將刀鋒斬落。
或許,明天真是他們兩小我的榮幸日,他們商討了半天,也冇商討出一個切當的攻城之法,正自憂?,豈料,就在這時,忽聽得前麵傳出一陣“吱呀呀”的聲響,轉眼看去,隻見巴郡高大的城門正自緩緩翻開。
城外,魏延和甘寧肯不曉得城上的事情,他們正在調派將士,抓緊籌辦攻城東西,一旦討戰不成,便要強行攻城,巴郡固然城牆高大,但畢竟不比汜水虎牢,以承平軍的戰力,強行攻陷,也一定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