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是想抓他們的把柄?”邵波眉頭一挑便問道,他進入體製時候也好多年了,並且當差人這麼多年,太清楚內裡的道道了。
“老弟你就說吧,要我如何幫手你!”邵波立即說道,既然聶飛這麼說,那就證明聶飛有了充沛的打算了,說實話,邵波也不肯意去做那種栽贓讒諂的事情。
“說實話,我但是真佩服你,不管走到甚麼單位,你總能搞點大動靜出來!”邵波朝著聶飛豎起大拇指說道。
“如果說這個題目能處理的話,那就比較好辦!”龔俊良便說道,“鄉村文明演出普通都是集合在紅白事上,何如我們海通市周邊鄉村州裡太多,如果光靠我們兩小我的話,那是真的很難去查那些事情的。”
菸酒都不說了,既然是跟張衛和何中美一個層次,那必定差不了,那護膚品邵波也見過,他媳婦好幾次都冇能下決計,在省會的大闤闠裡有賣,一套就得兩萬多,邵波家裡也就是個工薪階層,固然都是乾部,支出也還能夠,但花兩萬多來買護膚品,下不去手。
“不遭人妒忌那就是乾才,老弟你是個帥才,他們必定妒忌你!”邵波笑嗬嗬地說道,“隻可惜了,騙補案現在一向都還冇有線索。”
以是想要抓誰的把柄如果說有他們互助的話,那是相稱便利的。
“我想把文明局的常務副局長馬陵和副局長關保真給換了。”聶飛便說道。
“上初中的時候我一個禮拜才氣買一瓶來喝!手頭就寬裕到這類境地!”聶飛又笑著說道。
“行了,這事情我腦筋裡稀有了。”聶飛想了想便笑著說道,看了看時候,“我就不送你歸去了,一會兒我要去找朋友說點事情,後排上的菸酒你本身拿去。”
“冇事,阿誰先漸漸查著唄,總有水落石出的這一天。”聶飛笑了笑說道,“邵哥,此次找你出來,是有個事情想找你幫手。”
“就算是要抓把柄也得是真憑實據的把柄,我可不是趙興民、舒景華之流,隨便就去給人家誣告。”聶飛笑了笑,“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不做,既然要做,就要做成不能昭雪的鐵案!”
“兩瓶波爾多的紅酒、兩條高盧國的捲菸,標配,我給張書記、何市長也是送的一樣層次的,你跟邵叔一人一份。”聶飛笑著說道,“另有這個,給嫂子買的護膚品,高盧國那邊的比較馳名譽。”
“這些日子文明局的事情也做得不錯啊,特彆是這幾天,海通、東江衛視另有中樞電視台的訊息都在狂轟濫炸。”邵波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