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住,我來晚了!”聶飛笑著說道,他要先回一趟家再過來,肯定時候上來不及,“冇體例,現在就跟地下黨討論似的,得擺脫人家的跟蹤啊!”
“我明白你的意義了。”邵波一楞,不過隨即就明白了過來,聶飛剛到新單位任職,而他之前阿誰司機已經留在了高新區,到了新單位,必定是需求重新給他配個司機的,現在文明局給他配的這個司機很分歧適情意,看來是要換人了啊!
一起上聶飛也冇說甚麼,隻是安靜地望著車窗外,車子直接開到了聶飛所住的小區內裡,下車,也未幾說甚麼,聶飛直接就下車走了出來,甘小華目送這聶飛進門,這纔開車拜彆,在小區內的長椅上坐著抽了一根菸,聶飛才又起家走出大門,招了一輛出租車,看看四下無人,直奔夜市,他常常跟邵波一起用飯的那家餐館,等進到包間的時候,邵波和一個約莫三十來歲穿戴便裝的人坐在一起,桌上已經擺上了好多個菜肴,另有幾瓶啤酒。
何正的話說得很標緻,一來是表白本身的態度,二來他也曉得,憑聶飛的格式以及邵家的為人,也不成能讓本身辦那些辦不到的事情。
“我說聶飛,你這又是在乾諜報事情了嗎?”邵波笑嗬嗬地說道,伸手指了指坐在他中間帶著笑意的人,“我來先容一下,這是我朋友,何正,我們都是從洪涯縣走出來的,他之前在洪涯縣交警隊大廟中隊當中隊長,現在也到市局來了。”
“是啊,是我的配車!”聶飛笑嗬嗬地說道,“何哥看甚麼時候要缺勤,我們商討商討,給我這車弄個違章唄?”
“行,我三十二歲了,我就托個大!當個老哥!”何正笑著說道,固然之前跟聶飛冇見過麵,但是人的名,樹的影,早在洪涯市的時候,何正就聽過聶飛的大名,並且他也曉得,這但是把前任局長梁博文都給掰倒的人物啊!年紀悄悄就已經是正處了,並且跟邵家的乾係如此之近,必定是要好好地交友的。
“有甚麼說頭?”聶飛就問道。
“聶飛,就算你要換司機,也冇需求給本身的座駕弄個違章吧?直接跟辦公室說一聲,換小我就是了。”邵波就說道。
“讓車子疇昔就行?”聶飛便挑眉問道。
“既然都是從洪涯縣出來的,何況跟邵哥的乾係也擺在這裡,大師都是朋友了,再叫甚麼聶局長這類官稱就分歧適,如果何哥不嫌棄,我叫你一聲老哥,你跟邵哥一樣,對我直呼其名就行!”聶飛笑嗬嗬地說道,他曉得,此人必定是邵波的鐵桿,又或者說是邵東海的鐵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