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興民的設法很簡樸,這些年,也算是整了很多人,除了聶飛,還冇有冇被他整下來過的人呢,但是對於張賀來講,趙興民還是籌算要留一手的,整人的人,老是會為本身留一條後路。
“嗯,聽起來還是不錯的,但願你持續儘力下去,不要像張賀那樣,眼妙手低,乾啥啥不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趙興民便對勁地點點頭說道,如果說讓張賀曉得了趙興米這麼評價他,恐怕的確要氣得頓腳,不過冇體例,這傢夥在趙興民氣裡就這麼一個評價,如果不是因為張大老闆的原因,趙興民壓根就不想去理睬他。
而對於趙興民來講,他曉得本身最好的後路就是張賀,他也有了王誌東灌音搞本身的籌算,但是冇體例,本身總得去麵對,俗話說得好,繁華險中求,這類事情總不能讓張賀去談,那樣會出題目的。
以是趙興民手裡拿著的這些證據,就成了今後他去“威脅”張賀乃至於張自濤的把柄,如果說今後真的東窗事發,趙興米已經做好了要跟王誌東玉石俱焚的籌辦,當然了,他也留了一手,到時候或許能讓王誌東把統統都給本身承擔下來,但人總要又通盤的考慮。
第二天上班以後冇多久,聶飛就敲開了蔣天謀辦公室的門。
“這個恐怕比較難!”聶飛搖點頭,蔣天謀口裡所說的關鍵機場,並不是海內的那種大興機場,畢竟海內的關鍵機場就那麼一個,他所說的,是指航空公司將一個機場作為運營基地,成為他們公司的一個關鍵機場罷了。
坐在老闆椅上想了好久,趙興民才悠悠地歎了口氣,想了想,又拿出了手機,調出了那串熟諳的號碼,按下了接聽鍵。
“挺不錯的,你說如果龍騰航空公司在我們這兒開通的航路多了的話,會不會把我們海通市當作一個僅次於關鍵機場的運營基地?”蔣天謀便問道。
“我曉得了姨父。”舒景華便從速說道。
而把張賀埋冇起來,那就好辦很多了,隻要冇有張賀的實在證據,在東江省,誰都冇體例動他一根毫毛,哪怕今後王誌東被聶飛反擊,失手了,哪怕他當瘋狗一樣的將趙興民和張賀都給咬出來,但是隻要冇有張賀的證據,張自濤就不會把他兒子給如何樣,因為那樣的話對他本身的宦途也是有影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