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他們吃驚的是,曾永安參與金融財產園區的項目,這讓他們戀慕妒忌了好久,那但是一個坐著甚麼事兒都不消做都能來錢的項目,固然前期的確是需求扶植投資,但前期根基上就不消做甚麼了,海龍個人就已經糾集了一批有氣力的金融公司在那邊開端運轉,就連幾大國有銀行以及一些處所性銀行都開端在那邊設置分理處,這錢的確是嘩嘩地來。
“嘿嘿,求你辦事兒?”曾永安嘲笑一聲,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我奉告你,也就是看在你們幾小我跟我乾係不錯,我才叫你們來,不然,我他-媽的一小我就全把聶飛的訂單給吃了信不信?”
今晚接待的是高朋,梁子剛親身在後廚坐鎮,把酒菜上齊後,一桌子人觥籌交叉,聶飛也冇談買賣的事情,像這類環境,酒桌上壓根就不能談買賣,一談的話,十有八-九都會崩。
你要一坐上桌子就開端談買賣,人家歡暢嗎?你宴客用飯合著就是為了跟我做買賣?我差你這點錢還是貨如何的?不能把功利給擺得太較著了,梁子剛途中也親身拿了一瓶好酒,當是贈送,疇昔給一桌子的人敬酒。
“一點都不過獎!”曾永安哈哈笑道,朝著那幾人說道,“我給你們說,聶飛可不但是一個國營企業的副總,之前還是洪涯縣經開區的黨工委書-記,洪涯縣的副縣長,洪涯能夠從縣份升格為縣級市,那就是我這小老弟一手鞭策的!”
“求?我他-媽這是在給你們弄護身符!”曾永安嘲笑一聲說道,“不怕奉告哥幾個,聶飛的背景,你們最好不要探聽,隻要你們一探聽了,彆特孃的說東江省,你們隻如果在海內,我敢包管一句,想做買賣?見鬼去吧!”
“就連你們戀慕的金融財產園區,也是我這小老弟親身去把海龍個人給爭奪過來的!”曾永安笑嗬嗬地說道,“你們說,如許的乾部不是青年俊才,甚麼樣的人才氣稱得上青年俊才?”
在大門口送走曾永安等人後,聶飛才跑進廁所裡哇啦哇啦地吐了好一陣子,腦袋才復甦了一些,打了車走了,而曾永安幾人則是找了個茶館坐下漸漸喝茶,聶飛交代的事情,他得辦了。
“人家一句話,海龍個人巴巴地就把海內區的總部從帝都那麼繁華的都會搬到洪涯縣一個窮鄉僻壤,你本身想想吧!換做是你們,會不會吃飽了撐的把公司從省會搬到洪涯縣去?恐怕你們連海通市都不想去吧?”曾永安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