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這件事,對於你和我來講,那都是有好處的。”賈副總又老神在在地說道,“你搞了大客戶,我們纔有錢賺,要不然我也不成能來找你。”
“有甚麼吃不吃得下的?可彆又到手的鴨子飛走了!”劉新民哼了一聲,“前次疇昔,但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劉總,我也不怕實話奉告你,現在的精雕分廠效益是一天比一天好,光是年前的一個月和這個月,就已經有一百五六十萬的訂單了,新增客戶很多,你如果今後都拿到的話,嘿嘿……”賈副總笑盈盈地看了劉新民一眼,意義很較著,這麼多訂單,我就不信賴你不動心。
“看來我還真是冇法回絕啊!”劉新民笑著說了一聲,“不過我也有個前提,搶這個客戶能夠,但是賈總你得共同我,至於如何共同,這主張你來想。”
“賈總,我如何感受你們給我下了個套-兒啊?”劉新民就猜疑地看了賈副總一眼。
“我不否定,的確是有這類設法。”賈副總雙手一攤淡淡地說道,“但是你也不可否定,我們的目標是分歧的,這些年你搶精雕分廠的客戶還搶得少了嗎?”
“是走了,找侯老多量了假條,說去省會談甚麼合作。”賈副總便點頭說道,舒景華則是略微一深思,便摸出了電話來。
“精雕分廠的客戶既然你要搶,我們也但願你搶,以此來達到打擊聶飛的目標,皆大歡樂,不是嗎?”賈副總笑著說道。“並且也就隻要鬥倒了精雕分廠以後,你才氣拿到殘剩的客戶質料。”
“不但是四十萬的題目,關頭是,這個客戶是滇省那邊專門做鴻溝出口買賣的。”賈副總見劉新民眉頭挑動了幾下,便曉得他動心了,持續拋出引誘的前提說道。
隻要能搞掉聶飛,就算捐軀了九頭鳥,那又何妨?九頭鳥的存亡跟他們的好處比起來,甚麼都不是!
“賈總,想必這個聶飛你們是恨之入骨吧?”劉新民看了賈副總一眼問道,“我總感受你們是在操縱我去打擊聶飛。”
海通市的一家茶館,賈副總在門口四下看了看,見冇人重視到他,便直接邁步出來,上了二樓一間清幽的包間,敲了三下,們翻開,他一溜煙地閃了出來。
不管是淺顯的平板玻璃還是夾膠玻璃,在修建工程的利用中,那都是相稱龐大的,特彆是像曾永安如許的大地產商,省表裡都有項目,如果說他情願幫手的話,平板玻璃廠的買賣都會好轉很多,不過現在這個題目並不是聶飛急需求去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