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九點我想請嚴總香茗茶社喝茶,不曉得嚴總願不肯意賞光啊?”聶飛固然對嚴德彪的語氣感到不爽,不過也忍了,剛纔古言讓他給嚴德彪打電話的那份派頭還是把聶飛小小地動撼了一把的。
訊息也準點撥出,本來還笑意盎然等著看縣裡意向的嚴德彪在播報員說出第一條訊息的時候,嚴德彪笑容就凝固了。
聶飛現在少的就是這類底氣,把彆人吃定了的底氣!
今後一旦花海建成,旅遊公司不能拿到跟花海的合作運營權,那麼也就是說旅遊公司一年要少掙很多錢,如果讓局裡的那幫子帶領們曉得了,還不得把嚴德彪給噴死?並且劉坤民對花海還如此正視,連縣裡的單位都不表示的話,說不定還得被縣帶領給記恨上。
另有那五輛能乘坐五十人的大巴車,人頭攢動的遊人,另有那些遊人騎著駿馬玩耍,在燒烤攤子,顯得一片紅火的模樣。
“聶飛?”嚴德彪此時已經在家中,接到聶飛的電話另有些迷惑,明天他本覺得聶飛會打電話求著承諾他提出來的分紅比例,成果聶飛卻壓根冇聯絡他,不過嚴德彪也冇放在心上,他曉得聶飛必定會悔怨的。
歸正像這類小處所,上頭壓根就不會重視這點賬目,一年下來還是能撈很多呢。
畢竟古言都已經打過電話給他讓他不要帶主顧去了,嚴德彪必定是十有八九聶飛跟古言是鬨掰了,在嚴德彪眼裡,聶飛就是一個靠這有幾分邊幅傍上古言的小白臉,古言這類有錢的女人也就是圖個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