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放心,往年的帳本,我都已經銷賬了,你冇甚麼把柄落下。”張水發又說道,此次就再也不等羅安生說甚麼了,直接就掛了電話,此時羅安生內心已經開端也有些慌了,連按電話的手都有些顫抖,撥出一個號碼響了兩聲便通了。
羅安生籌算先跑出去把前麵的一些尾巴給確認清算潔淨冇有,冇有的話就從速清算潔淨,到時候哪怕到省紀委去住個一兩個月他都不擔憂,現在最擔憂的就是省紀委方麵抓到他的尾巴那可就費事了。
聶飛就樂嗬嗬地看了站在牆角邊一副賊兮兮模樣的羅安生,他曉得羅安生是在乾甚麼,估計是有人給他通風報信了,而這個通風報信的人,很有能夠就是張水發,張桐跟聶飛通報過資訊,張水發跑路了,現在間隔他跑路的時候已經疇昔了五個小時了,估計也跑到一個比較安然的地帶了。
以是這傢夥在本身安然了以後,就想著給羅安生通報動靜了,畢竟都合作了這麼多年,通報一個動靜,說不定羅安生轉危為安還能東山複興呢,張水發不敢第一時候就告訴羅安生的,因為他都發明本身被監控起來了,還打電話給羅安生,那的確就是找死,莫非羅安生冇被監控?電話冇被監聽?直接定位就給查到了,五個小時以後,彆說豐城縣,如果坐一出租車在高速路上疾走,這裡又是東江省的鴻溝,現在恐怕都已經出省了。
“那倒是啊!”聶飛就笑著道,說罷他也就直接起家拍拍屁股就說道。“我看在如許吧,估計他們一時半會也處理不了,我在這裡呆著也熱,我們一起歸去,等處理好了就再過來!張書記你說呢?”
“如許也好啊!”張偉濤壓根就不曉得羅安生是為甚麼要走,他底子就不曉得羅安生想本身跑路把他給丟在這裡呢,直接就承諾了聶飛的發起。
“這……我是去看我老婆,二位這是……”羅安生一聽內心就有些焦急了,聶飛跟來,那他還能跑路嘛?
“媽的!”張桐就罵了一聲。“必須跟上頭建議,下次老闆去都城開會,必然要提手機卡實名製的事情!”
“羅縣長你該不會是不能處理這題目就找藉口開溜吧?”聶飛就做出一副壞笑的神采來。“你啊,大大地壞啊!”
“羅縣長,你還是從速籌辦吧。”電話那頭就說道,“東窗事發了,我已經走了,這麼多年承蒙關照,我走也不能不講義氣,存亡有命,繁華在天,您能不能逃脫,就看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