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吧!”劉民舉無法地歎口氣。“一會我去找張國忠談談,他不是就想讓永安個人來搞這個項目嗎?乾脆就順了他的情意。”
“那不然你想如何辦?”劉民舉就瞪著劉安道,要不是那邊另有那麼多人,他都想一耳光扇在劉安臉上了。“你他孃的現在都還想死扛?你想害死老子是不是?張國忠是鐵了心要搞這個項目,你持續在這裡,那就是擋了人家的財路!放棄這個項目,還是搞得我兩父子都垮台,你本身選一個!”
這時候一股悲慘的感受湧上劉安的心頭,這傢夥感覺眼眶子一酸,一個大男人,竟然流下了一行清淚。
“我曉得你想乾大事,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乾就無能得成的。”劉民舉就歎口氣看著本身這個草包兒子,有句話所謂心比天高命比紙薄說的就是劉安了。“你還是老誠懇實地在市裡,靠著我的乾係弄點小工程乾乾,一年能有個百八十萬的,已經比很多人好了。”
“這就是了嘛!”見劉安鬆口了,劉民舉也比較欣喜。“走吧,有些事情還是要找張國忠說清楚的,把態度擺明一些。”劉安點點頭,父子倆便鑽進車裡往縣當局駛去。
而在市裡的劉民舉在氣憤地掛了電話以後,圍著辦公室轉了兩圈,最後深深地撥出一口氣,抓起手包和煙就跑到辦公室那邊,找市當局秘書長報備告假了,何中美還冇開完會,他就隻能先往洪涯縣跑。
現在他不但是去挽救本身兒子了,劉民舉還得自救,這個項目如果黃了,那幾千萬的存款但是走的本身門路貸出去的,銀行方麵也是看的他的麵子,到時候一供出來,那劉民舉可就冇得跑了,固然恨劉安,但劉民舉更悔恨張國忠,這傢夥的確太不上道了,他這是想逼死老子嗎?
劉民舉並冇有直接去縣當局,而是讓司機開車去了經開區,來洪涯縣的路上他給劉安去了個電話,說國土局的人還在工地呢,以是劉民舉就先去那邊看看,把詳細的環境給體味一下,固然他曉得冇有手續是必定分歧法的,但劉民舉還是想找出一些機遇來。
“爸,我該如何辦啊?”劉安見羅長生並不給麵子,真想一腳踹在他身上,但他曉得現在最要緊的還是聽劉民舉的定見。
趙興民也曉得事情大條了,他跟劉民舉是一樣的設法,那就是要從速找到張國忠,哪怕是說點硬化,給點好處,也要從速把這件事擺平,以是兩人的車都不約而同踏上了前去洪涯縣的高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