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子收了,還要曬乾呢?”郭安然就伸出兩個指頭在桌麵上敲了敲,心道也還好是聶飛當了這副鄉長。
“郭鄉長,你感覺聶飛會如何來措置此次的環境?”舒景華此次學聰明瞭,冇有本身自覺標闡發,而是先谘詢郭安然的觀點,畢竟郭安然是白叟精了,看題目還是比本身要全麵很多。
“收割機的進度取決於機器的妥當率和地形,那三個村莊連條公路都不通,一台機器一天頂多收割五十畝地算不得了了。”郭安然又持續說道。
幾人在接到聶飛電話後很快上來,不過聽完聶飛說的這個環境,一個個的就全數墮入了深思狀。
而在另一邊,林廣平分開後,聶飛並冇有跟著一起走,而是跟彭正盛坐在一起抽菸,剛纔彭正盛給縣農業局的局長張道生打了個電話疇昔,冇想到卻被張道生給數落了一頓。
昨晚林廣平在聯絡不到他的直管帶領聶飛以後,就隻得給舒景華打了個電話把這件事情給上報了上去,林廣平是不成能早晨還給郭安然或者彭正盛打電話。
“林廣平那邊你要時候重視意向,乃至能夠親身跑那三個村莊去看看,重視不要引發聶飛的思疑!”郭安然想了想道,聶飛那傢夥腦筋比舒景華活泛,“隻要抓住無益機會,就要揪住不放,狠狠地打壓。”
彭正盛讓張道生想想體例,成果引來張道生的一頓嗆,他能想甚麼體例?你港橋鄉的稻子是稻子,人家的就不是了嗎?
曬壩是之前村裡吃大鍋飯的時候修建的,每個村都有,就是專門用來曬糧食的處所,一塊很大的水泥地。
舒景華滿心歡樂地承諾,一溜煙地跑出了郭安然的辦公室。
“看來過不了多久,劉書記的電話也該來了啊!”彭正盛坐在沙發上吐出一口煙霧深思道。“必定是老郭那王八蛋給張國忠通風報信了!”
“以是說,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嘛!”郭安然笑著吸了一口煙道,“你此次冇選上副鄉長也算是功德,這件事情起碼不消你來背任務了。”
一旦形成了很大的喪失,聶飛身為分擔農業的副鄉長,固然此次的事情跟氣候也有很大的乾係,但還是能夠究查聶飛的部分任務的,最不濟,也得在帶領眼裡落下個對農業事情不能勝任,辦事不牢的印象,這對舒景華來講,是很無益的。
聽了郭安然的闡發,舒景華立即就明白了,看來聶飛此次再如何逃也逃不過這一劫了,固然不能依托著這一次把聶飛給拉下來,起碼能讓聶飛形成一些負麵影響,隻要本身今後多抓點聶飛的把柄,還怕縣裡的帶領不對他絕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