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欣喜地笑了笑,伸手摸到身後的書包。
實際天下:【除了冇有靈異事件和糟心的蠢作者,和你之前所處的天下,並冇有甚麼分歧】
她高興地嚼著薄荷糖——不消再對於那些不曉得會從那裡冒出來的鬼怪們,連薄荷糖的味道也變得甘旨多了。
“撲通”一聲摔了個狗□□後,那肥大的男人活力地抹了一抹臉上的灰塵,凶神惡煞地對離歌怒罵,“他奶奶的,你是那裡來的野狗,也敢擋老子的路?!”
離歌想起本身在可駭小說裡的時候,幾次想分開阿誰藝高人膽小的探險隊回到都會,卻常常被作者拉回山裡。
每次還要因為她的出走,而寫死幾個隊友。
擰開礦泉水瓶喝了一口水,她又沉著下來了。
書包內裡東西未幾,一隻錢包,幾包餐巾紙,另有路上吃的薄荷糖。
她笑著把身份證放回錢包,靠在硬座椅背上。
那應當是最能表現他們身份和脾氣的字。
機遇這麼快就來了。
在背麵,才發明本身丟了東西的失主,快步跑著向差人奔來。
她搖了點頭,“不消。”持續向車站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