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油眉頭一皺,眼睛怒瞪:“他馬的,你從哪個處所冒出來的,敢管大爺的閒事,活得不耐煩了嗎?”
“甚麼?你個狗日的忘了,當初你是如何求我的,是不是說隻要給口飯吃就行了,老子冇給你飯吃嗎?”
瓜皮聞言大喜:“哎呀,我就說嘛,白哥一看就威武不凡,必然是大人物,本來公然是如許。來來來,兄弟再敬你一杯!”
刀把躲進了方進的家裡,這裡非常便利,不會有差人上門盤問,非常安然。
見白哥被幾個女人哄得笑容滿麵,瓜皮向前湊了湊,問道:“白哥,不曉得您是混哪條道的?”
兩人一邊打,一邊將疇昔陳了幾十年的爛芝麻的破事兒都拿了出來,倒是給中間的那些圍觀者添了一些下酒的談資。
刀把在電視前守了一天,冇有看到任何有關夜哥被抓的訊息,因而感覺這件事情應當不是警方脫手。既然不是警方,那就隻能是江湖人了。
白哥擺手道:“謝甚麼,都是江湖後代,小事一樁。再說那黃油也他馬的太不是東西,竟然對兄弟如許,我姓白的最見不得這類人渣。”
白哥神采一沉:“如何,你想探聽我的秘聞?”
他等了一夜,冇有夜哥的動靜,根基上能必定,夜哥已經被明天早晨的那幫人抓住了,以是他現在要做的事情,是先把夜哥救援出來,而不是對柳冰燕動手。
“還能有甚麼籌算,走一步看一步,四海為家嘛。”
刀把之前就是混江湖的,並且還小馳名譽。厥後出事坐了牢,出來後就跟著夜哥做事,現在夜哥被抓,他隻能重出江湖了。
一個女人尖叫一聲,瓜皮當即回身去救,黃油瞅著這個空子,手裡的椅子重重一砸,恰好砸在瓜皮的頭上。
一行人來到一家文娛城,瓜皮要了個包間,擺好的酒水,然後舉起一杯:“白哥,剛纔多謝你了,兄弟敬你一杯!”其彆人也全都舉起杯來。
打了一會兒,瓜皮有些不敵,畢竟他這邊有幾個女人,冇有黃油那邊強健。
瓜皮聞言大喜,連連點頭道:“對對,這位大哥說得太對了,黃油就他馬的不是人,那裡還配兄弟這兩個字!”
這傢夥倒也真的是心狠非常,拿起那把玄色小刀,對著眼角就是一刀拉了下去。
這套屋子裡方家空出來的,之前曾經租出去一段時候,現在臨時冇有人租住,內裡統統東西都很齊備,電視也還能看。
瓜皮又道:“不曉得白哥現在有甚麼籌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