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們有好多年冇有見麵了,來,先喝了這一碗酒再說。”山貓非常豪氣地端起了酒碗。
老孃們兒跟他的兄弟好不輕易才達到這個山村,累得要命,但內心卻很歡暢。從這幫兄弟來講,頓時能見到大梟,並且能跟他做事,天然鎮靜。而老孃們兒則想著這些不知死活的傢夥,到時全都因為販毒被砍了頭,他那二十幾萬也就安放心心放進了腰包,再冇有人來問起。
那幾個兄弟一聽,個個昂首挺*,恐怕被看落下了。
管炮這傢夥喝了點酒,滿身發熱,就想著跟女友在電話裡聊聊,聽聽她的聲音解解悶。但是現在到了深山老林,公用電話那裡找獲得?把這傢夥急得在村莊裡直轉圈。
這個山村在鴻溝線上,山的這邊是境內,翻過山頭就是境外,如果真有甚麼不測產生,他隻需求敏捷翻過山頭,大陸警方就束手無策了。並且這個村莊裡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他的老熟人,以是待在個處所,非常安然。
這時有個兄弟叫了起來:“娘們兒哥,我們但是江湖人,菸草那玩意兒不是我們做的,要做就做白粉,到時不出幾年,兄弟們個個都是百萬財主。”
管炮聞言心頭一亮,但又道:“娘們兒哥但是說過,這裡民風跟我們本地不太一樣,彆到時搞了人家的女兒,要你當上門半子,那你小子這一輩子可就得待在這裡了。”
“兄弟們,這但是掉腦袋的事情,你們彆覺得好做。”彆看老孃們兒平時心狠手毒,可真要做丟命的事情,他還是怕,以是這些年來,他的手上向來冇有性命。
本來說好各奔前程,但在臨走的時候,老孃們兒又怕了。他身上有二十多萬,在內裡就是再漂幾年都冇乾係,但這些部下每人手裡隻要幾千塊,他怕有人憋不住歸去。以是最後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帶著兄弟們在內裡做點買賣,如許就能包管不出事情。
雲南這邊氣候惱人,一年四時都有生果。二人藉口買生果,一家一家地進,如果看到那家的女兒長得不錯,便停下來東扯西扯,暗中跟那女孩眉來眼去,隻要感受對方有那點意義,因而便一小我跟她家人鬼扯,另一小我則找機遇把那女孩約到內裡。
“去你的,老子想想又如何了,就不信你不想。”
本來,這是老孃們兒部下的一個兄弟,外號叫管炮,才二十多歲,是個直脾氣,也有幾分膽氣,他是最同意跟山貓乾的人。這傢夥在S市的時候,有個當舞女的女友,分開的時候,恰是兩人如膝似膠之時,很有幾分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