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外的牛皮大鼓又再擂響,此次冇有鑼鈸喇叭的伴奏,一聲連著一聲,聲波泛動開去,短促狠惡,節拍微弱,彷彿震天戰鼓,四週二十米內的民氣臟都被震得極其難受。這是為謝禿頂送行的戰鼓,你生前脆弱無能,一輩子受人欺辱,死的時候就壯烈一點吧。

老頭夷然不懼:“兵哥就在這裡,我還怕你不成?”

“哦,你先出去。”老廖不耐煩地揮揮手。

那地痞稍一愣神,當即撞開後門,撥腳奪路疾走,空留下門口呼啦呼啦扭捏,收回咿咿呀呀的刺耳聲音,廖學兵呆看著還在捂腳狂跳的許老邁,獨自點了一支菸,其他的人見老邁不太濟事,也都生出了逃竄的意義。

八仙桌是用極厚重的楠木製作,小鎮為了顯擺,稍有點錢的普通都喜幸虧上麵鑲整塊的大理石,整張桌子分量加起來不下六十斤,龐然大物砸向許老邁,勁風壓麵而來,陣容多麼驚人,他朝後一跳,但來得太俄然,還是避得晚了,桌子邊角壓在腳背上,頓時丟了手中尖刀,抱著腳呼痛不已。

“五個豬籠,你們三兄弟本身選,彆磨磨蹭蹭的,吉時就快到了,屬於你們地坑也挖好了。”廖學兵徐行向前,又踢了當前那出頭的地痞一腳,踢得他擦著空中滑出十多米遠,半邊身子掉了一層皮,衣服也隻剩下邊。

老頭兒倉猝點頭:“哪能收你的錢呢,傳聞你要用來裝這三個混蛋的,老夫我是歡暢得不得了。咦,如何拿了五隻豬籠,我彷彿記錯了!”

這可不是經驗門生那麼和順,當此景象有一百斤的力量都要使出一百二十斤纔算完,那小地痞的腮幫骨儘碎,左半邊地大牙全數脫出,在口腔中盪漾,因為身材站位與頭顱角度的乾係,頸骨竟被狂暴地擊打導致錯位,全部軀劃出一道文雅的弧線飛出四米遠,半空中還連著一條妖異的血線。

但老二腕骨震斷,能這麼冒死已是相稱勉強,他不是甚麼置死地而後生的懦夫,疼痛影響身材反應速率,比老邁慢了一拍。

這一腳多麼力道,便是打樁機也不過如此,許老邁腦袋受了極重的震驚,視網膜脫落、耳膜分裂、齶骨粉碎,落到地上已墮入深深的休克當中,比他弟弟更加不堪。

一個地痞罵道:“死故鄉夥,前天拿你的青菜不給錢,你是不是不平氣啊?”從人群中走出,就要上前掌他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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