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你最後一個題目,上官飛羽在哪?”肖飛喝問道。
“這就好了?”軍官一臉迷惑的看了肖飛一眼,倉猝讓人找來鏡子一看,公然看到本身的臉已經規複了普通,倉猝向肖飛叩首伸謝。
“我連你是誰都不曉得,憑甚麼信賴你的話”,肖飛做出一副不信賴的模樣,道。
實在,這軍官中的病固然嚴峻卻並不費事,他隻是體內傳染了一些屍氣罷了,肖飛給他的藥丸也隻是通血化瘀的感化,肖飛將手搭在他頭頂上,一股仙氣灌入那軍官體內,仙氣刹時就將那股屍氣化解了。
俄然,一道黑氣刹時從肖飛麵前閃過,冇入了那間出產的配房當中。肖飛倉猝翻開陰陽眼,刹時就看到一個黑影在配房中挪動著。
剛踏進臥房,肖飛就看到一個黑影站在床前,手上的指甲足有三寸多長,正向臥床上的產婦肚子上抓去。
“妖孽,你想乾甚麼?”肖飛一個移形換影衝到那黑影麵前,揮手就是一掌。聽到肖飛的怒喝聲,黑影回過甚,肖飛一看這黑影的模樣,內心大驚,竟然是秦俑。
“你想要殺那女人腹中的胎兒?”肖飛震驚的看著黑影元神,心中非常震驚,記得前次在埃國,那紅衣教主就是用千個童男童女來煉甚麼妖法,莫非這秦不歸也是如此?
肖飛遠遠看到,在一間配房門口,一個五十來歲的山羊鬍男人來回踱著步,臉上一片焦心之色。
“廢話,這事還用給我說嗎,快去請,蜜斯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絕饒不了你”,山羊鬍男人話還充公完,站在他身邊的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兩眼一翻就暈倒了,山羊鬍男人倉猝將她扶住,嘴裡大喊著:“夫人,夫人”。
“行了行了,說說你的奧妙吧,如果不值錢,你可就不利了”,肖飛不耐煩的再次問道。
“你是誰,你要乾甚麼?”看到肖飛急倉促過來要闖進配房,幾個在配房外等候的仆人擋在了肖飛麵前。
那被勾魂索鎖住的黑氣很快的就融會成了一個巴掌大的人形,冒死的在勾魂索上掙紮。
“如果當真如此,我倒能夠考慮考慮,不過我不明白,你殺這生孩子的女人乾嗎,你不說清楚,我還是不會放你”,肖飛看著黑影道。
軍官擺佈看看,對肖飛道:“這裡人多口雜,少俠如果不介懷,就隨我到我我表妹府上,我們一邊吃酒,一邊說話”。
看到肖飛的掌力打來,那秦俑又化成一道黑氣想要逃脫,肖飛使出勾魂索,勾住秦俑的肩膀,往回一扯,那股黑氣被勾魂索鎖住,卻留下一尊泥塑的秦俑待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