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你們幾位兄弟說,直到現在,老子手頭還積存了三千多台電話機呢。草!老子才真正的恨死了這家公司,如果不是他們開辟出了那兩種電話機,老子從日本入口的這一萬台電話機還不一下就被搶走了?那裡會賣了近兩年還剩下三分之一?”

黑臉男人嘲笑道:“不是嗎?小屁孩吵架的時候是不是常常吹噓我爸是多麼多麼大的官,我爸管你爸甚麼的。你們剛纔說的話跟小屁孩有甚麼乾係?”

王雒恥笑道:“哼,充甚麼大尾巴狼?你他媽你覺得是誰啊,如果不是看著胡大哥的麵子,誰熟諳你?誰褲襠冇紮緊把你露了出來,滾……啊”

袁益說道:“做甚麼?明天我們來這裡的目標不就是為了贏利嗎?……,我想邀你們一起做程控互換機買賣。”

一個穿戴深藍色西裝的男人陰沉著臉,將手裡的酒杯往桌子上猛地一頓,氣憤地說道:“飛訊技術公司這群王巴蛋,又斷了老子的財路。讓老子血本無歸。”

受此重擊,豹子就如麻袋一樣被拋了起來,再砸在牆壁上,收回嗵的一聲悶響,再順著牆壁滑下來,癱倒在地板上。

黑臉男人這個行動一下把李山和豹子嚇住了,兩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對方,內心快速猜想著這個傢夥是誰,如何敢打王雒。要曉得王家在都城但是響鐺鐺的,固然比來幾年因為王雒的老爺子站錯了隊,王家的權勢有所降落,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他們還冇有瘦死呢。不說普通人不敢小瞧他們,就是有些權勢的人家也得謹慎翼翼。李山家這兩年順風順水,他父親還坐上了某個有實權單位的局長,但見了王雒父親的麵仍然客氣地打著號召。

袁益說道:“切當地說,我們的買賣就是私運本國佬的舊程控互換機。你在郵電部有門路,王雒在海關有乾係,我有膽量,他爺爺有錢……”

酒杯裡的紅酒被這個行動弄得飛濺起來,紅色的液體濺到了中間三個男人的身上、臉上。但這些人彷彿並不在乎,連坐的姿式都冇有甚麼竄改。

說話者左邊阿誰穿白襯衣的男人笑著說道:“王老闆,你這有點借題闡揚吧?是不是擔憂我找你乞貸?你放心,明天找你絕對不是找你乞貸。……,說真的,你此次的買賣可比我好多了,固然你此次做買賣虧了一點本,但也不至於血本無歸啊。如何說比我前年入口一批電話機的環境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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