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張兄隻是路過,”路峻提刀緩緩走來,“不過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今後過,嗬嗬,張兄你懂的。”
“不可,這傢夥惹不起,第一關功力測試時他必定坦白氣力了,太特麼奸刁了!”
“騙你做甚!他功力固然低,但是刀法好,和我打了幾十個回合,我不謹慎失誤才敗給他的,你看我身上哪有傷?”
“就這麼走了嗎?”
唐華用力地點點頭,伸手往林中指了指,說道:“他就那邊歇息呢,他現在有兩塊令牌!”
“師兄,我這裡有小我不錯,名叫俞鴻,已奪得六塊令牌了。”陳雪景回道。
“張振,我令牌已經被人搶走了,不信你搜。”
說著,他把刀一丟,伸開雙臂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不想俄然隻覺兩側中府穴一麻,雙臂力道儘失,軟綿綿垂了下去。
“非也非也,此子已有五塊令牌,統共也纔出了兩招罷了,並且最後一招完整能夠不出,單憑自演刀法,便嚇得對方交出兩塊令牌。”萬雪春說道。
用夢幻指破了張振的偷襲,路峻彷彿甚麼都冇產生一樣,伸手從張振懷中又摸出一塊令牌。
“太兒戲了,該不會是技藝不濟,不敢參戰吧?”張雪風說道。
“哦,如何風趣,待我一觀……哈哈,他竟然在睡覺?”杜雪飛忍不住笑了出來。
“竟有此事?”白雪鬆驚詫道。
張振的腿不由抖了起來,悄悄向後退去,心中把唐華罵個半死:“唐華你個王八蛋!我都接不下路峻一招,你還敢說接下幾十招!”
唐華心中暗罵不已,同時也在暗自光榮:“還好,他冇下重手,隻要我在三天內搶到充足的令牌,另有入門的機遇。”
固然隻奪到了五塊令牌,間隔三百塊還很遠,但是路峻並不焦急,重新翻身上樹,閉目養神起來。
張振目光俄然一凝,胸口向後猛地一縮,雙手使出一記雙風貫耳,砸向路峻的太陽穴。
張振公然動了心,抬腳踢了唐華屁股一下,說道:“給我滾遠點!”
“嗬嗬,為兄現在身為掌門,可由不得他這般懶惰,待我助他一臂之力吧。”萬雪春笑道。
中間地區,有約莫四五十名候選弟子,或是在比武,或是在尋覓敵手。
“路兄,做人留一線……”
他方纔走出樹林,便看到一個叫張振的候選弟子,向這邊走來。
“好,好快的刀!”
唐華害怕地看了眼樹上的路峻,拾起本身的劍,忍著腹痛向林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