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維賴以立,天柱賴以尊。

豈有他繆巧,陰陽不能賊。

狼籍打了個寒噤,彷彿又回到了被儒道安排的驚駭當中,說道:“儒道以文入道,可激發六合共鳴,詩詞文章皆可成兵……”

不想那儒士微微一笑,彷彿未見到他長劍刺來,手中金筆在空中飛速劃寫,口中持續吟誦。

甬道當中,張鴉九按照狼籍的描述,正在闡發儒道的氣力。

那儒士仍然冇有躲閃,任君無爭長劍斬在本身的身上,但是令君無爭驚奇的是,這儒士的身材竟然如番筧泡般破裂開來,竟然是道虛影。

最讓人不解的是,如此藏頭縮尾的行動,但是這儒士的聲音卻充滿了正氣。

武道結界若被篡奪,此戰便必敗無疑,不過君無爭雖驚卻未駭,識海中武魂微微一震,便與希夷劍中劍靈相同一處,二者融為一體。

鼎鑊甘如飴,求之不成得。

“應當是到另一個疆場了,”張鴉九說道,“這關的聖道鎮守是個書白癡,必定不是君大先生的敵手,我們在這裡靜候佳音便是。”

如此再寒暑,百癘自辟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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