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監督本身的行動了?
非要容不得她。想著法壓抑她呢?
“嗯,很好。”
拿捏不住主子話裡的意義,隻想著阿誰事便不敢同大奶奶表示地密切,“老奴不敢,隻是感覺自奶奶進府,這府宅便與疇前分歧了,連三夫人都不敢過分猖獗,您說何必非要……”
“回您的話,自五爺離府後,三夫人不見有何動靜,白日連廣源堂都不如何出,隻是……”覷了眼對方,緩聲道:“隻是,她和三老爺間似是鬨大了,邇來三老爺都睡在了書房裡。”
“她的脾氣,這麼多年竟還是冇個竄改,幸虧老三受得了她。”懶懶地盤弄起茶盞中的茶葉,老夫人語氣奇特,“罷了,隨她覷鬨騰,我看他們伉儷能整出個甚麼事來。”
“邇來光陰酷熱,呆會兒你替我送幾把綢花團扇去楚府,然後見著太太時替我傳幾句話。”
安宜則似有所疑慮,不過還是靈巧地啟唇言道:“您要奴婢們記著兩點,1、凡事皆好籌議,您不會虧了奴婢們,但獨一要求的便是不得叛變,要儘忠於您;2、奴婢是***奴婢,不是這府裡的奴婢,須得時候急著主子是誰。”
老夫人沉默著,隻等送走了來人才歎道:“裘氏她真是更加猖獗了,連承諾好的都能食言。”
穀媽媽退出屋子,方倒廊下就聽婢子傳話,說是銀莊的管事來了,忙又出來稟報。
對於這等欣喜的話,老夫人彷彿聞之亦無感受。眉宇間除了失落還是失落。
安宜先是微滯,轉念似明白了甚麼,忙應道:“奶奶不是府裡的主子,那安宜亦不是府裡的奴婢了。”話落,彷彿另有幾分忐忑,不過再見到主子展笑時,她懸著的心便落下了。
待她行完禮,景晨出聲問道:“媽媽,內裡出甚麼事了?”
後者端看了下主子,彷彿躊躇著甚麼,終是冇有作答。
她亦冇那些心機和內裡廊下的幾人周旋,想著就將安宜喚了出去,看著近前的人,她緩緩問道:“安宜,當初你跟我的時候,可還記得我的話?”
“奴婢免得。”
身邊隻剩下個安宜,她又冇法獨當一麵,且又是這等時候,她亦不想冒險將她推出去,不然此後身邊就當真再冇可靠的人使喚了。坐在閣房炕上正捉摸著,俄然聽著內裡傳來聲響,腳步聲中間雜著女子說話聲,才昂首望向簾子,就見宋媽媽走了出去。
瞬息。老夫人再次出聲,“寫封家書送去給浠哥兒,問下詳細路程安排。然後給他身邊人帶個信,瞧瞧到底甚麼時候會返來。”話落,目光望向門口,喃喃自語道:“隻要浠哥兒返來了,三房裡還如何反叛?偏是他的身子……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