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濃心底卻很獵奇,自家奶奶到底做了甚麼,教他們如此忠心?
景晨側過視野,望著帳本含笑不語。
老夫人吃了。茶,續讚道:“她心機細緻,聰慧過人,調教下必能成大器。有她在子浠身邊,我這內心安寧。”說完後沉默了好久,複又難過著歎道:“就是阿誰原少爺……”眉頭不由皺起。
老夫人身子後仰,拉過她的手眯笑道:“我曉得你內心擔憂浠哥兒的病情,祖母也不是攔著不讓你照顧他,隻是盧大夫脾氣奇特,他診斷子浠時不喜好有旁人守著,你莫要多了心去。”
景晨思考著又伸手製止“不成,你出府太勤奮不免惹人思疑,待過幾日再出府。”
穀媽媽則上前奉上熱茶,笑著道:“瞧,老夫人您多慮了,大奶奶心心念唸的都是我們府。”
老夫人細想了會,點頭望著親通道:“你說的在理。目前若換成了旁人,且不說先前會因宋氏有孕的事鬨個不斷,便是現下也冇這份安內處外的本領,我再冷酷她,倒真成了刻薄了。”
“我瞧著也是,不錯的孩子。”
景晨這才平複衝動,抿唇低下了頭。
“回奶奶話,是的。”
畢竟長孫身弱,單獨承擔這偌大的買賣太操心神,她亦想早日培養個無能的孫媳,助他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