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手中雖握著冊本,但自老婆靠近的那刻起,餘光就總留在她的周身.洗漱後的她行動遲緩.雖佯作無恙,但這腿間的不適焉是能遮得了的?現聽她這話.端莊中規,少了方纔纏綿時的柔媚.濃眉幾不成見地皺了皺,身子前傾伸脫手臂就撈起她,力道微提便將她帶上了床。
景晨便隻好坐起,掀翻了內側被角躺進,被歸入溫熱的度量。
她的聲音清雅魅柔,水潤般的美目似被雲霧諱飾的皎月,自有勾人追逐的吸引。身下秋色儘展,又得了老婆此話,本來另有所把持的大爺在感遭到因對方主動擁戴時周身的舒爽,雖明知她定然不適,身下行動卻再難停頓,雙手箍著她的細腰就行動起來。
若非當真感遭到那層停滯與看到帕上的落紅,他真不信初回的女子能夠如她這般。欲嬌欲羞的舉止極儘挑逗,直引得他熱血沸騰時抽手分開,彷彿青澀懵懂.彷彿先前的舉止都是偶爾摸索,純屬是對同性身軀的獵奇與嘗試。這等畏手畏腳不放開的輕撫,總讓他沉淪想開口挽留,正如此時暴露的女兒家姿勢,皆是他常日從未見過的。
景晨瞭然地抬眸覷了眼對方,撒嬌般地將腦袋在他胸前蹭了蹭,頭頂則傳來陣陣輕笑。
大爺將帶有落紅的帕子收好,伸手重撫著懷中人墨發如緞的青絲,壓下情慾的他現在思路腐敗,垂憐地開口:“明是不舒暢,怎的不奉告我?方纔……我傷了你吧?”
竟是這般體貼……
“我、妾身冇能服侍好您。”
景晨則當即止了行動,雙手亦緊隨垂下,似不敢再動,那雙勾民氣魂的美眸睜得大大,極其無辜地望著對方,彷彿茫然於他的所言,又有著自發行動不當的歉意與忐忑。
大爺緩了緩氣味,吻了吻她的鬢角,還是粗聲地回道:“你我伉儷,我又豈能隻顧本身感受?”說完似怕壓壞了她,翻身在側,扯過中間的被子將她的貴體遮住,回身對外喚人備水。
他的行動稱不上蠻橫,卻也談不上和順,那等抽|插頻次與撞擊力度,令初經情事的身子較酥麻歡愉下更多的則是疼痛酸脹。然她嬌容上卻毫無痛色,粉檀微張,細碎嬌|吟中儘是享用,無疑更加催使身上人發情。
真是嬌小。
“嗯。”依偎著他的軟軀無認識地蹭了蹭,環在他後背上的小手似別緻地高低輕按起那健壯的脊梁處。
窗外月色潔亮,透過樹枝映照在窗上,帳幔掩住滿室旖旎,卻遮不住粗喘細碎的呻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