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不隕落,修煉到賢人,乃至所謂的帝級,都題目不大!
這些可都是先祖……真要敢這麼做,估計都不消回家,立即就會被麵前的宗主和諸多長老聯手扼殺。
不然,為何朱鴻遠對少年脫手,先祖牌位要禁止!
看到這一幕,朱鴻遠頓時鬆了口氣,將長香插在高台之上,再次取出一根遞了過來,“你來!”
“師公、師公……”
關頭……丟人啊!
“……”
在場的諸多長老,年紀最小的,都超越了一百,林清等人更是超越了兩百歲……
“宗主,救我……”
“朱鴻遠,你要做甚麼?”
這麼多年來,見過不知多少弟子,也招收過不知多少新人,但祭拜一下,當場就能將牌位嚇暈,四周亂竄的……彆說見過,聽都冇聽過!
“你稍等,我再嚐嚐!”
“彷彿是……先祖牌位,有點驚駭他的祭拜!”
這些思路在腦海一閃而過,正想要不要找機遇考證一下,便聽到火線一陣陣的慘呼。
難怪,一祭拜就跑……鬨了半天,是無福消受,硬生生被嚇成瞭如許……
有能夠!
“前輩……”
150年前,與妖族強者戰役時被殺,功勞卓越,纔有機遇放進赤元殿,享用先人祭奠。
一臉迷惑的來到跟前,許鴻轉頭看向不遠處的教員。
一名長老反應過來,像是想到甚麼,神采略微有些泛白,“莫非是……這位許鴻的身份不簡樸,這些前輩,是接受不起他的祭拜,才紛繁遁藏?並非……是說他有題目!”
要不要這麼狠?
“明天必須給個交代,不然,不管你是是誰的弟子,都彆想走了!”
他是真不曉得啊!
到底甚麼身份?能讓先祖們這麼嚴峻?為了不接受祭拜,乃至不吝他殺!
恍然大悟,許鴻兩步來到跟前,接太長香,拿到手心,對著麵前的牌位,一樣祭拜了疇昔。
他的身份冇啥題目,就是許家莊土生土長的少年,但身具《長生圖》與五帝功法,再加上十脈資質、武者十重,就完整分歧了!
和世人的猜想與震驚分歧,許鴻愣了一下,這才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