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然將此事放在心上，”張墨叮嚀，“若得感化青龍，危急關頭便才氣挽狂瀾，震懾四方。”
“普通人冇有這麼大的氣力，養不了這麼多人，除非是占有一方的節度使。”長生猜想。
“行啊，我反麵你們說了，”張善擺了擺手，“我還要調集他們開集會事，這段時候你也多有辛苦，讓長生陪你進城轉轉吧。”
張善點頭說道，“道家的承負和佛家的因果實則是一個意義，尋求的都是公允二字，殺人償命，負債還錢，得了人家的好處就是欠了人家的債務，不把債務還完是可貴美滿的，蛇蟒渡劫亦是如此，如果單獨接受天劫而不死，則直接化龍飛昇。如果藉助彆人庇護而逃過了天劫，雖得龍身卻神性不全，隻要投桃報李，了償了彆人的恩典，才得龍身完整，騰雲飛昇。”
張善說到此處略做停頓，長生和張墨皆未打岔，靜等下文。
“真偽不得而知，但《無上機密》中確有記錄，”張善說道，“相傳蛇蟒之屬渡劫百不成一，故此有道行的蛇蟒到了渡劫之日便會尋覓天命之人，暗藏其擺佈，藉助天命之人的氣數遁藏天雷，因為天命之人氣數異於凡人，天雷會投鼠忌器，故此渡劫蛇蟒偶然可庇廕受益，順利渡劫。”
見長生不接話，張墨推了他一把，“聽到冇有？”
長生驀地回神兒，倉猝放下茶杯開口說道，“聽到了，天仙觀的扶風真人，當日老天師元神出竅前去義莊庇護援手之時，我曾聽他提及過此人。”
“何為天命之人？”此番插嘴的是長生。
“倭人的神通得自前秦，與中土的道術多有分歧，這群倭人不成小覷。”張善說道。
“也好，”張墨伸手指著裝有禮品的箱子，“這些東西你彆忘了交給行雲子他們。”
張善懶得與張墨談笑，衝長生正色說道，“儘快尋回那片逆鱗，終有一日用得上。”
張墨並未重視到長生的竄改，見他不說話，便又將話題拉回到了龍鱗上，“大哥，如果尋回了那片逆鱗，當如何利用？”
“隻可惜即便尋回了龍鱗，召得青龍，也隻能借力一次。”長生說道。
此前長生曾經說過日本人是衝著龍脈來的，張善不太明白長生詳細問的甚麼，便未曾接話。
張墨可不怕張善，笑著打趣“便冇有點兒利錢？”
“隻能感化一次？”張墨又問。
長生聞言多有難堪，一旁的張墨出言說道，“我們曉得隻能感化一次，但仇敵和敵手可不曉得，要曉得青龍乃是神物，如果現身於陣前，敵軍定把穩驚膽怯，全無鬥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