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遠正要開口,就聽到許文達懶洋洋的說道,“以是也不消打著她的燈號,想要跟我走了,你的本領我還不曉得麼,你要真的故意想要趕她走,還能讓她在門口哭嚎那麼長時候?”
“都說了這事兒冇籌議,你當我逗著你玩兒呢。”許文達拍了拍許文遠的腦袋。然後說道,“你呢,我見你整日裡醉心於買賣,不籌算插手科舉了麼?如果能夠。實在我真的但願……”
許文遠摸了摸許靜的頭,“靜兒,大哥他有大事要做,他分開家以後,內心也是很想我們的,等大哥把事情做完了,就能跟我們團聚了。”
聽到外頭冇有了動靜,許文遠這才跑了出來,奉承的看著許文達,看到許文達坐下了,還非常狗腿的走到許文達身後給許文達捶肩膀,一邊捶一邊還拍著馬屁,“大哥,還是你有本領,就說了幾句話,她就分開了,我剛纔但是又拖又拽的,如何都趕不走呢。”
提及許文遠的時候。許文遠也顧不得再說跟著許文達去禺州的話了,他如果也被大哥送到書院去了,那可真的要哭了,“之前一向跟著大哥學習,我感覺我學的東西也充足現在所用了,再說了我誌不在此,大哥既然都看出來了,又何必強求呢。”
剛出了許文達的房間,就看到兩顆小腦袋從一邊的牆邊上探出來,齊齊的看著他。
許文遠手上的行動聽到許文達的話,頓時就停下了,“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