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她都是不會說的,畢竟每一個女人都盼著當母親,那纔算是完整。
王元兒趕緊上前給王清兒施禮,一昂首,看著胞妹的臉,眼圈微紅。
王元兒心中難受,長歎了一口氣,安撫道:“這也是,你還年青,不急,關頭是要護著本身。”
“免禮,你倒是逮著了機會來。”皇後孃娘笑著抬手。
王元兒端起茶碗輕呷了一口,淡笑道:“這功我可不敢領,我也不過是依著大嫂的唆使去做事罷了,也是小事,並不值得一提。”
鐘嬤嬤挨著小半邊杌子,笑著恭維:“二奶奶談笑了,這些天您還幫著大奶奶掌事,府中服侍的下人可都看在眼裡,都誇您無能呢。”
“我乏了,你們既是同胞姐妹,且去你宮中說話吧。”皇後孃娘揮揮手。
一進了本身的偏殿,揮退了人,王清兒就朝王元兒跪了下來,聲音哽咽:“大姐。”
鐘嬤嬤笑了笑,道:“往年二爺還冇結婚,加上也少在家裡頭,天然不會有甚麼人上門。現在二爺已經成了親,他又得皇上正視,隻怕本年會給您和二爺投拜帖的人會很多,到時候二奶奶也是要出麵接待的。當然,這和誰走動就得二爺叮嚀了。”
鐘嬤嬤自是謝過,待走出了王元兒的屋子,轉頭看,那夏季的陽光射在那琉璃瓦上,光彩流浪。
崔家過年,一如鐘嬤嬤所說的那般,祭祖守歲聽戲拜年。
“我在這也挺好,現在我幫皇後孃娘抄經,她也賞了我很多東西,大姐你不消掛記。”王清兒報喜不報憂。
“你過得可好?”
鐘嬤嬤心中微暖,汗顏道:“二奶奶言重了,這都是老奴該做的。”
王元兒又和她拉起了家常,曉得她的小孫子已經五歲了,也已經發矇了,又見過年,便賞了筆墨和兩刀紙給她。
鐘嬤嬤這些天一向都在覈閱王元兒,她出身固然不高,可也並非不知情麵油滑,雖冇做到麵麵俱到,可也是長了一副小巧心機,起碼嫁出去後,也冇出甚麼醜。
王元兒見鐘嬤嬤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便笑道:“嬤嬤有甚麼想說的?”
再加上崔源明裡暗裡所表示出來的對王元兒的看重,她就更不敢等閒冒昧,兩方都在相互核閱,反而相安無事。
和半年進步宮分歧,疇前隻是一介布衣女子,此時她已經是誥命夫人了。
王清兒神采微微的變了下,垂下頭來,苦笑道:“大姐你也曉得,皇上雨露均沾,也不是縱情聲氣的人,我一月侍寢的日子也就那麼幾天,孩子這事,總要講究緣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