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英一聽,伸出食指戳了她的額頭一把:“你這丫頭,咋這麼笨呢?誰個讓你和他有首尾啥的,你可千萬彆傻,福全可不是青頭小子,哄你兩句你就傻乎乎的把身子獻了出去,人家纔不會看重你呢!”
張氏嘲笑:“娘,福全的婚事也不是我能做主的,總得他爹點頭纔是。”
張翠英看她小女兒嬌態的模樣,便摸了摸她的發,道:“娘一向留你到現在,一來捨不得,二來實在是盼著你有個好去處。說實話,若不是你姨父有這造化,娘是千萬不會把你許給福全那小子的,他實在是配不上你。隻是閨女啊,咱女人嫁人,起首就看家世,王家現在不顯,可一定將來就不出頭,又有王元兒那邊幫扶的話,你姨父必定不止這造化。你嫁過來,也算是納福的,將來再生個兒子撐腰,也就如許了。”
張二媳婦眼巴巴的看過來。
“就是啊!”張二媳婦也嗬嗬地嘲笑。
“就是啊,姓許的能和都姓張的相提並論麼?”張二媳婦擁戴一句。
彆說燕銀她不甚樂意,這孃家兄弟的閨女,她更不歡樂呢,一窮二白的,人也長得差一截。
張氏嗬嗬地笑,低頭小口抿著湯水,隻感覺腦門突突跳痛。
洗三那天,王元兒放了一個足二兩的銀錁子,喜得穩婆眉開眼笑的,這讓張氏肉痛的時候,同時也與有榮焉,看著這差點讓本身死去的喜兒,倒是有些紮眼了。
很明顯的,張婆子她們和張氏說的話,都叫這母女倆給聽了去了。
張翠英看在眼裡,卻故作不知,一個勁的拿這兩人說事,時不時問張婆子他們,讓她們也冇個好聲出。
張婆子又問:“你現在孩子都生了,我之前和你說的,你想得如何?”
張氏又是一怔:“你,都曉得?”
“大姐,你在這不曉得,方纔喜兒對我們燕銀笑了呢,可見這丫頭是喜好我們燕銀,兩人有緣分著呐!”
張二媳婦見她不吭聲,心中一急,衝口而出:“姑奶奶,莫非你已經應了二姑奶奶要和她家攀親了?”
“誰曉得她會不會腦筋發熱?你不曉得,你姨母偶然候是個拎不清的,不著調,她也就是命好纔有明天,不然,王家早就休了她了!”張翠英涼涼隧道,語氣難掩酸氣。
“那就和他說唄,你是福全母親,莫非連這點權都冇有,娶媳婦,娶個本身歡樂的有啥不對的?”
也正因為如此,王元兒纔對喜兒表示出愛好。
張氏手一抖,碗裡的湯差點灑在被上,趕緊放在一邊的幾上,皺眉看她:“娘,我記得小蓮纔剛十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