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耍起小性子來了?”崔源嘴角微勾,坐了起來笑看著她。
但道聽途說,始終不如切身經曆,詳細味如何,還是等見麵的時候靠本身了。
王元兒萬分委曲,再想到之前他當了一會采花賊拍拍屁股就跑了,內心就更委曲了,道:“你累了便能夠胡來,底子不想想我的處境。我這裡就跟個冇掩門的雞籠似的,任你自出自入,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一聲號召都不打!”
“崔源,你又欺負人!”王元兒氣得眼圈都要紅了。
自打過年那會新家溫鍋時見過他的娘子,才叫有了來往,端五過節時也有往宋家二房那邊送節禮,可這也是出於禮節罷了。她自認身份冇那麼矜貴,能和宋家的太太奶奶來往甚密。
“才嬸,那你給我說說那些個大師夫人的端方,也教教我。”王元兒又拉著才嬸,籌算跟她學一下端方。
王家花廳,素娟給幾人奉上茶水後退了下去,王元兒才聽到崔源解釋。
幾人東扯西聊的說了一通,宋三便告彆拜彆,王元兒親身送出去,再回到花廳,崔源卻不見了人,一問之下,他竟然去了她的內室。
“那就一哭二鬨三吊頸。”崔源故作一臉當真。
放棄去鋪子買的籌算,王元兒還是跟王春兒揣摩了一下,想著也夏天了,決定繡一幅扇麵作為見麵禮。
“不會有人胡說話!”
原是如此。
可宋三說讓她拜見他母親?
崔源非常喜好她和本身籌議的語氣,便道:“宋家家大業大,要甚麼貴重物事冇有,你也不消決計籌辦甚麼貴重的禮品,隨情意就好。”
“你!”王元兒瞪他一眼,一個扭身,用背對著他。
王元兒撲哧一笑,嗔道:“少貧了!是了,宋三他如何俄然叫我去見他母親呢?我和他們家,也冇密切到這個程度吧!”
才嬸將本身過往的所見所聞給王元兒細細說了一道,說話要把握一個度,隨心而行必定是不能的。
“我母親是個極其開通開朗的人,她傳聞我與你合作,又是錦王豆腐乳的初創人,早就想見你一麵了。”宋三笑著解釋。
宋三擱下茶杯,想了一下,挑一些自家母親喜好的不喜好的東西大略一說,也讓王元兒心中有個數,王元兒自都記在內心。
王元兒抿了一下唇,便道:“既如此,那我到時也向太太請個安,就是不曉得太太喜好些甚麼?”
“在家裡庫房找不到,那就隻能去鋪子裡花銀子買了!”才嬸笑著建議:“實在,大女人不如本身做一件繡品,親手做的,老是一番情意,並且,這也不是參宴,隻是請個安,做長輩的實在不消贈送甚麼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