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實在太欺負人了,固然這個家裡冇有長輩,她是頭一個主子,可也有其彆人啊,她更是做大姐的,其身不正,如何立威?
崔源哎喲一聲叫痛,乾脆將她身子一翻,嘴唇咬在了她的唇上。
“活力了麼?我就是累了!”崔源哄著她。
和崔源膩歪了一會,將他趕走,王元兒便拉著才嬸在庫房一番搗弄,找了一圈,也冇感覺甚麼合適的。
幾人東扯西聊的說了一通,宋三便告彆拜彆,王元兒親身送出去,再回到花廳,崔源卻不見了人,一問之下,他竟然去了她的內室。
有宋三在,王元兒心中再怨也不好透暴露來,隻奇特兩人怎會在一塊兒?
“崔源,你又欺負人!”王元兒氣得眼圈都要紅了。
可宋三說讓她拜見他母親?
“是我不對,前幾天我看你睡得熟,也就冇喚醒你,又怕彆人瞧見了,這才悄悄的走了。回到衙門,又聽到告急的公事,便去措置,這一走就幾天,我這不返來就頓時來見你了?是我不對,小的給你賠不是了!”崔源溫聲軟語的道。
“還耍起小性子來了?”崔源嘴角微勾,坐了起來笑看著她。
“我伯父壽辰,我母親她們也會一道前去慶祝,到時你也見一見?”宋三又道。
宋三哈哈一笑,道:“這你大可放心,我母親最是視端方為無物的人,你見了便曉得。”
王元兒看向崔源,俗話有雲,君子之交淡如水,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如許的發起到底是意欲何為呢?
王元兒聽了看向崔源,想討個主張。
但道聽途說,始終不如切身經曆,詳細味如何,還是等見麵的時候靠本身了。
“我但是很搶手的,你可要緊緊抓住纔好!”崔源拉過她的手,緊握著,道:“元兒,你不要放開我這手。”
王元兒抿了一下唇,便道:“既如此,那我到時也向太太請個安,就是不曉得太太喜好些甚麼?”
在家裡庫房找不到合適的禮品,王元兒便籌算翻一下帳本,看鋪子可有甚麼合適的,但細心一想,她鋪子裡有的,宋家的商船哪會冇有?
“你!”王元兒瞪他一眼,一個扭身,用背對著他。
“這小庫房也才建立不久,到底是空蕩了些!”王元兒有些泄氣。
王元兒立時坐直身子,目光炯炯的看著他。
“六月是我伯父壽辰,我是要去插手宴席的,既然廣平那邊的事兒都定下來,也冇需求一向呆著,便返來了。”宋三喝了一口茶道。
“才嬸,那你給我說說那些個大師夫人的端方,也教教我。”王元兒又拉著才嬸,籌算跟她學一下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