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兒被他拉動手,臉紅得都要燙起來,嗔道:“說話就說話,如何就脫手動腳呢!”
王春兒忙說不虧,見她對峙,也就隻好作罷。
接下來的日子,王元兒還真的拿著嫁奩票據一條一條的對著給王春兒的嫁奩,還冇籌辦上的就從速添上備著,這一天一點下來,東屋已經堆了好些給貼著紅紙的物事,紅十足的煞是喜慶。
張氏瞧著了,便嘖嘖的道:“這長樂鎮嫁閨女,除了人家那些個大戶,普通人家裡頭的,怕也就是春兒頭一份了,瞧這嫁奩,誰家有這麼好的?”話音裡,免不了有些酸意。
“還添啊,這可都塞不下了!”張氏撇了撇嘴,一扭腰身道:“你二嬸是甚麼環境你是曉得的,我可冇有這個銀子。”
這個孫半子會來事兒,王老夫兩口兒是越看越紮眼。
這可把張氏急紅了眼,找王二說了兩句,王二是直接用看不過眼就去和爹說來堵她,把她氣了個半死,卻也不敢對公爹說甚麼,隻得紅著眼看著王元兒把銀子都收歸囊中。
她一走,王春兒就道:“大姐,二嬸也說的對,我的嫁奩夠多的了,也不消再籌辦了。”
王春兒紅著臉點了點頭,道:“大姐,我滿足了!”
王元兒看著那聘禮票據,非常不測,想不到候彪還能整出如許的聘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