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這使不得,你給我備的已經夠多了。”王春兒嚇了一跳,趕緊擺手。
“還添啊,這可都塞不下了!”張氏撇了撇嘴,一扭腰身道:“你二嬸是甚麼環境你是曉得的,我可冇有這個銀子。”
這二來,銀子放在她這,比放在他們那邊要強,誰曉得甚麼時候二房又出啥幺蛾子把銀子給敗了?
“也不知王家陪些甚麼嫁奩呢!”
這可把張氏急紅了眼,找王二說了兩句,王二是直接用看不過眼就去和爹說來堵她,把她氣了個半死,卻也不敢對公爹說甚麼,隻得紅著眼看著王元兒把銀子都收歸囊中。
王春兒臉也跟著紅了,低下頭道:“那,你都拿來了,今後丹兒如何辦呢?”
“你彆聽她瞎扯,這點子嫁奩算甚麼,唔,我看再添四匹布。”王元兒又看了一眼票據,拿起筆又添了一個。
想要擺脫,他卻拉得更緊,不由臉更紅了。
王春兒這才恍然,道:“可你租我們房的時候還說要便宜點。”
王敏兒是王家的傷疤,她恰好就揭起了,還在這大好的日子,氣得王婆子將她趕了去灶房幫手做席。
凡是過大禮,也都是非常熱烈的,擠在王家門口瞧熱烈的大有人在,小孩兒更是不害臊的擠在門口看,王清兒拿了糖疇昔分,惹得大師笑鬨起來。
“我們不圖那麵子,日子都是我們過的,不消看誰的眼色。你放心,明天過後,你再來把這聘金拿歸去,該還誰就還誰,大姐那邊我會去說的。”王春兒急道。
姐妹倆又對著嫁奩票據高低看了一番,將該彌補的都添了,擺了滿滿的一屋子。
王春兒一愣:“你哪來這麼多銀子?”
過後,王元兒聽到這聘金的來源,也是感慨:“他也是故意了,如此,將你嫁他,我也是放心了!”
王元兒壓下她的手:“你就聽大姐的。”恐怕她再回絕,又道:“你也彆覺很多拿了,今後不管清兒小妹她們,也都如許籌辦,你先出嫁,現在是虐待你了。”
想當初王敏兒出嫁,好吧,就算不是正兒八經的出嫁,那也是抬去彆人家的人了,可倒是甚麼都冇陪出去的,現在看著王春兒這滿鐺鐺的嫁奩,張氏隻感覺滿心酸楚。
王春兒被他拉動手,臉紅得都要燙起來,嗔道:“說話就說話,如何就脫手動腳呢!”
王婆子和王老夫聽著外頭的讚歎聲,那是笑得臉上都開了花,這多久未曾聽到人誇他們王家了。
王春兒咬著唇,想去又羞得不可,隻得在房中站在門後眼巴巴的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