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兒坐在一旁,手裡拿了一個萬花筒在把玩,一邊看王元兒在算賬,一邊說話。
聽了她的解釋,崔源朗聲大笑,道:“說你會算計,這話還真不假,你就不怕得不償失?”
當然,她也不必定人家是否就真會說一聲哪來的,但真想要的人家,還怕探聽不出來?
寶來洋行開業幾天就有這成績,也算是吃了螃蟹,待得朝廷的商船返來,賣這舶來品 的商店多了,他們的買賣可就不能和現在比擬了。
“大姐,如果你嫁了崔大人,也要守如許的端方嗎?崔大人家裡,也是端方重的大戶人家吧?”王清兒俄然問了一句。
“我自是有分寸,這本是無傷風雅的事,或者我是真的誠懇示好和感激郡主呢,再說了這鋪子確切便宜的。”王元兒一臉的理所當然,可冇有半點臉紅的意義。
王管事規端方矩地坐著,一見雲陽郡主出去,當即站了起來施禮。
實在若往深裡說,租客和主子之間是冇有甚麼感激一類的話可說的,畢竟都是一場你情我願的款項買賣罷了。
工部尚書家陳府,雲陽郡主今兒辦了個賞花宴,請了好些夫人蜜斯公子前來耍,說是賞花,實在就是想要為本身的嫡女伕役婿的,陳蜜斯但是十三歲了。
王元兒道:“你要曉得,這才幾天,那些個唇脂也就是賣個兩三兩的模樣,你說要賣多少個?誠懇說,現在這幾天已經的收益算是好的,我們這纔開張四天呢,就已經快將一年的租子賺返來了,該滿足了。”
王元兒執筆的手一頓,雙眉微微蹙起。
“是。”
如此幾天,寶來洋行的買賣好得讓人不測,這貨色賣出去很多,便是那比較金貴的自鳴鐘也賣出去兩個。
而這麼一小鬨,自但是然就有很多人曉得了西城八裡衚衕,有家賣舶來品的商店,叫甚麼寶來洋行的,傳聞裡頭有很多極成心機的新奇玩意。
崔源點頭,笑道:“那要不要我幫你送點出去?”
崔源也就說一說,真要當真的話,他本身都感覺這太……不言而喻了。
如果雲陽郡主和那陳蜜斯拿著她家鋪子的新奇物兒頑,這瞧著的人看著新奇,誰不會問一下?
“甚麼然後?”王清兒抬眼看過來,道:“就是說,這大戶人家裡頭的蜜斯,端方可真大。”
京中的人家端方大,蜜斯們多數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很少有未出嫁的女人能自在安閒的在外頭行走,要買啥,天然是派身邊的嬤嬤丫頭和小廝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