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源搖了點頭,道:“這離了幾天,衙門的事也要理順,下次吧。”
她聲音雖小,可崔源耳力也不差,正聽了個正著,便有些得意,眼睛看向王元兒,看她如何答。
崔源看了便道:“慢些兒,彆忘了你的腳但是崴過的,傷在腳髁筋處,如果一個不慎跳著崴了,可就又要遭罪了,這回我可不好揹你了。”
這些日子以來,她從對侯彪的不對勁,到現在也是越來越喜好,侯彪對王春兒是滿敬愛好的,也是極尊敬她,而對她們這些小姨和姨弟,也都是極好的。
他暗自算了一下,生於蒲月初九,不由記在內心。
她雙手絞著,有些臉紅,又有些嚴峻。
王春兒則是遞上了一杯溫熱的茶水,嗔笑:“大姐才返來,你好歹讓她喘口氣喝口茶再說。”
王元兒看著春兒那張已然全長開的臉,因為定了親,又是心中喜好的人,這些日子她的神采紅潤,比以往更是溫婉標緻。
王清兒這時也湊上來,嘲弄道:“大姐,你這幾天但是不曉得,我侯姐夫每天來看二姐呢,端五那日,還帶二姐去縣裡看賽龍舟了,你瞧著二姐頭上的釵子冇?就是侯姐夫給買的?”
一時之間,王元兒有些感慨,既欣喜又不捨。
李氏連連擺手:“這,不消的,這哪美意義?太破鈔了。”
世人看疇昔,隻見小寶來手裡翻出來一盒糕點,小鼻子一聳以聳的嗅著,小手已經把那糕點給翻開了,哈喇子流了下來。
“大姐,買了這麼多東西,又租了鋪子,這銀子花得太多了,可吃得消?”歡暢過後,王春兒又有些愁,特彆是給她添妝的東西,那太多了,讓她有些不安。
王元兒聞言轉頭瞪他一眼:“烏鴉嘴!”但下車的行動倒是輕了。
“崔大人可真是好!”吃人嘴硬,王清兒一邊咬著糕點,一邊舉起大拇指。
那日遊了醉湖後,崔源隔日就帶了王元兒去了那國孝寺轉了一圈,她就趁便求了兩串佛珠,給王婆子和姥婆一人一串。
秋河幫著把馬車內的東西拿下來,正聽了這話,噗的一笑,接到自家二爺陰陰的眼神,趕緊正兒八經的作搬運工。
王春兒被她看得有些不解,摸了摸本身的臉,問:“大姐,我的臉但是長甚麼東西了?”
“哎,我也想寶來,想蘭兒呢。”看著兩個最小的弟妹,王元兒心軟成了一灘水,抱著寶來就狠狠香了幾口。
王清兒俄然大呼:“呀,小弟,你但是屬狗兒的麼?”
“大姐,我們都還覺得你過兩天就返來呢,還說著明兒你生辰,怕也是要在都城過了。呀,崔大人也在呢。”王清兒說了一通,纔看到崔源在馬車旁,趕緊福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