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不曉得,我們去到的時候,敏兒還自個洗衣裳呢,唐家說好的生了孩子就抬位份,現在啥聲兒都冇有,連個服侍的都不給,這叫甚麼姨奶奶?”張氏哭著道:“我不幸的閨女,她在家都冇受過如許的苦。”
王婆子點了點頭,皺了皺眉,欲言又止。
王二一怔,搖了點頭。
張氏扭過甚來道:“我在公婆跟前丟了臉子受了委曲,你不幫我說話就算了,現在連我哭上一哭都不讓了?這是甚麼事理?你還講不講知己?”
“她爹,你去了唐家,敏兒就更呆不下去了,我們全部身家還都壓在唐家裡呢,這時候鬨翻了,我們今後可要如何過?敏兒又要如何過?”張氏巴拉著他的手臂。
“敏兒也說了會過好的。”張氏哭著道:“再說了,去唐家又要如何,難不成要接她們母女返來不成?咱家的臉往哪擱?”
一番話斥得張氏不敢有微詞,顫巍巍的回聲,道:“爹,媳婦,媳婦錯了,您就饒了媳婦吧!”
“行行,就你有理。你愛哭就哭個夠,可彆哭到爹跟前去,我可冇見過爹發這麼大的火,真把他氣急了,我也保不了你。”王二扔下一句,走出房去。
王元兒曉得她的心機,也冇去攔,她內心清楚,他們這一去也是無功而返罷了,畢竟王敏兒本身也是本身難保。
王二和張氏相視一眼,有些反應不過來。
王老夫擺了擺手,讓兩口兒歸去了。
聽著兩口兒的哭訴,王婆子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半晌才顫栗著唇道:“她本身種的因,再苦的果也要本身受著。”說著回身進了屋。
“這兩年,家裡經的事夠多了。論大變,大房遠比你們來得不幸,喪父喪母,剩了幾個丫頭孤兒,但是怎的,人家就硬是把日子過了起來,你們做二叔二嬸的,可幫過一把手?冇幫也就罷了,反過來,還要這小的去幫著你們籌措。從敏兒的事,到老二的事,淨是些糟心的事兒,元丫頭她們可說過甚麼?還不是掏心掏肺的去幫襯?”
誰家經驗媳婦不是由婆婆出麵的,王老夫這是有多大的火氣超出王婆子經驗張氏,這直接也說了王二內宅不寧,無疑是打了他一巴掌。
這,這但是誅心的話了。
被王老夫訓了一場,張氏也不敢再冒昧,畢竟孃家人現在恨上了她,如果在婆家也不受待見,可就真無路可走了,也就隻揹著人陰陽怪氣的說些刺耳的話過過嘴皮子的癮,王元兒她們全當耳邊風,聽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