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兒定了定神,扶著王老夫走疇昔,看向那站在門口的差大哥,扯了扯張氏,問道:“這位差大哥,我們是王二的家人,我二叔王二是這河署二組的小監工,方纔有人來家說我二叔被抓去大牢了,我阿奶聽了這話都急得暈疇昔了,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兒你可曉得麼?”
王老夫大略將事兒說了一遍,從炕尾摸出菸袋子來,隻是那手一向在抖,火點了好幾次都點不著。
現在,這和那登聞鼓案又有甚麼兩樣?如果冇發明,這些木頭都用了上去,那結果……
方纔踏入家門,天空俄然飄起細雪來,風呼呼的颳著,刮在窗紙上唰唰的作響,寒意直鑽民氣底,冷得徹骨。
也不知王婆子是甚麼時候醒來的!
王元兒攏了攏身上的大衣,走進院裡,正屋燈火透明,傳來王婆子的哭聲,另有王春兒低低的安慰聲。
張氏一聽,當即抓住她的手臂,道:“對,要救你二叔,快,回家去!”
“既然那差大哥說二叔貪墨,如果是真的,那定然是二叔拿了甚麼東西,二嬸你回屋去看看翻一下,看有冇有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