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丫頭給人做了小,也算是她撿了一條小命,不然的話,等浸豬籠吧。”梁婆子冷哼一聲,又想到王元兒幾個,不由一陣後怕,抓住她的手道:“幸得這事掩了下去,不然的話,你們姐兒幾個可就要被那起子遭瘟的給扳連了。”
舅母看她們都要哭上了,忙的勸進了屋,這大好的年節,可不能在大街上哭上呀!
“自是要的。”梁婆子一手拉著一個,道:“你們也不準那麼快走,就陪陪我這老婆子。”
過年也就除夕和元宵最熱烈,其他的日子便是你來我家拜年,我去你家拜年,禮尚來往。王元兒姐弟幾個父母皆亡,走親戚的事天然就落在他們姐弟頭上了,而這親戚,也就隻外祖一家了。
往年前去外祖家拜年都是初二初三去,因為要除服,以是王元兒他們乾脆除了服再去,擺佈過年冇啥事,還能夠住上幾天陪陪外祖他們。
就在大師都逗著寶來,盼著時,小傢夥嘻嘻一笑,和著口水叫:“婆。”
她也想有個長輩依托,不消事事都要本身扛,她也感覺疲累啊!
“我去幫舅母拾掇吧。”王春兒也是個閒不住的,便也跟著方氏出去了。
王元兒搖點頭:“我也未曾和他們說過這事。”
梁婆子聽了,神采可謂五顏六色,非常丟臉,末端才嘲笑:“真真是臭甕出臭草,是甚麼樣的娘,就養出甚麼樣的貨品,本身是個不著調的,養出的丫頭也是個不要臉麵的。”
“你瞧你們來了,娘多歡樂,平素你表弟他們如何逗,她都冇現在這麼高興呢!”舅母方氏故作吃味的說道。
進得正屋,由王元兒領頭,姐弟幾個恭恭敬敬的給姥公和姥婆叩首行了大禮。
“你曉得輕重就好。雖說你們都分炊了,但女兒家的婚事,始終要長輩籌劃,冇有自個兒籌措的。你阿爺阿奶在,天然也是由他們幫著籌措,如果他們都不在了,也隻能靠你們二叔兩口兒了,比起你二叔兩口兒,你阿奶他們還好些。”梁婆子是滿心瞧不上王二兩口兒,特彆那張氏。
一個家屬出瞭如許的人事,如果被傳出去了,一準會扳連家中其他的女人,固然不至於死,但名聲也不好聽了,誰個情願本身蒙上不守婦道如許的名聲?
王敏兒的事本就不好鼓吹,以是王元兒也冇和外祖他們說,一來,冇過來看望外祖,二來,如果寫信上又怕被人曉得了,乾脆就冇說。
統統人都坐了下來,梁婆子見她們都穿戴新衣,心知也除服了,便問了幾句,王元兒天然把過程都一一說了。